”
“沒錯。寨子外的女人,對於我來說,都不乾淨——我是說靈魂。”
似曾相識的對話。
小公主不甘心,非要問個明白:“我也是寨子外的女人,你敢說我不乾淨嗎?”
宗信深深看了她一眼,“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別。”
顧熹背過身不再看他,“我知道了,你走吧。”
宗信沒動。
傷人的話他說盡了,欺負人的事他也做的不少了。
他也覺得自己古怪,分明早就安排好了後手,隨時可以脫身,他卻遲遲沒有行動。
現在連顧熹都讓他走,宗信竟還是有些不捨。
他從不貪戀權勢美色,他自己也說過,雲州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髒。
他自幼生長在茫蠻,寨子裡清爽的空氣、茂盛的雨林、曼妙婀娜的女子比比皆是。
他永遠眷戀家鄉茫蠻,而景隴是他年少奮鬥的都市,他的【南詔】在那裡千艱萬難的拔地而起,他對景隴也藏了份熱愛。
一想到他讓滿腔熱忱的土地,腳下的雲州就讓他焦躁不安。
不堪回首的往事像塊結疤的傷痕,宗信就蝸居在那方寸間,迴圈著自我催眠。
本該一目瞭然的怨懟,被顧熹這個和稀泥的,攪得心煩意亂。
可顧熹又有什麼資格置身事外呢?
宗信從枕下掏出那把勃朗寧,臨走前他留給顧熹最後的話,是關於立冬的。
“顧熹,十二年前西南邊陲鬧雪災,茫蠻凍死了不少人。我們一家三口就是在救災的路上因為地滑,連人帶車滾下山坡,我被我媽死死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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