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明許走出別墅時,又是老九佝僂著腰領路,到門外時,塗鴉開著賓利已經在等了。
尤明許也不和他們客氣,道謝上車。
如今塗鴉也算跟她有些熟絡了,儘管還是沉默,周身的氣場卻明顯沒繃那麼緊了。
尤明許看了一陣子窗外,說:“塗鴉,下次咱倆過過招。”
塗鴉卻靜了幾秒鐘,才說:“不行。”
“為什麼?”
塗鴉又悶了一會兒,才答:“如果把你打傷,殷老師那裡我不好交代。”
尤明許一愣,失笑,又說:“他有什麼不好交代的,我的事不關他的事。明天就打。”
塗鴉不吭聲。
尤明許看一眼他臉上緊繃的肌肉,又看著窗外,淡道:“我和他不是從前了。再說了,你能把我打傷?我看你不過和許夢山半斤八兩,他可是我的手下敗將。”
車一下子加快。
尤明許笑了。
“說好了啊。”
他沉沉地“嗯”了一聲。
難得遇到高手,尤明許的心情於是變得挺不錯。也不知為何,看著窗外一晃而過的夜景,她也察覺到心情是近幾天來沒有過的輕鬆,有種莫名舒坦的感覺。潛意識裡,她不願意深究原因。
她又想起殷逢的話,那個監控那個畫面,心頭一沉。有些事是沒辦法深想的,如果殷逢那時候已被人帶走,幾個月後才在西藏以失智的狀態出現。那麼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歷過什麼?誰帶走了他?目的又是什麼?
為什麼帶走的,偏偏是他?而且如此大費周章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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