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性器,歡快地吞吃精水。
方敬弋被精液燙得意識模糊,陰莖抽出體內,生殖腔依依不捨地暫時閉合,嚴鳴遊把人翻轉了身,撈起方敬弋兩條腿,讓方敬弋兩條腿纏在他腰側,剛剛射過的陰莖滑膩膩地戳著白嫩的臀肉,帶得一點白濁沾上白臀,嚴鳴遊從旁邊毛巾架上扯了一條浴巾裹住方敬弋後背,方敬弋以為這場從海灘到浴室的性愛終於結束,累得沒力氣,趴在嚴鳴遊肩頭小聲問:“我可以睡覺了嗎?”
“還沒完,寶貝,”嚴鳴遊同樣溫柔,附在他耳邊,“把腿盤緊點,騷貨。”
方敬弋再次被壓在床上,嚴鳴遊的陰莖彷彿不知疲倦,順著溫暖溼軟的穴口再次進入,還沒閉合完全的生殖腔被撞得丟盔棄甲,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一點,附在了紫紅的性器上,抽出時又纏上了穴口嫩肉,方敬弋的睡意被頂得不見蹤影,身體自動調整到適應情慾的最佳狀態,雙腿大張,陰莖翹起,嚴鳴遊包住方敬弋小巧的物件,大拇指用力按住馬眼揉搓,搓得方敬弋發抖,射精感一直在衝擊他的大腦,體內的陰莖碾過穴壁上敏感的突起,撞過柔軟搖曳的肉瓣。
房間裡的空氣全部都是海洋味和冷杉味在糾纏,海洋遼闊深沉,冷杉林廣袤寂靜,明明都是霸道冷靜的事物,卻也會為情慾而蠢蠢欲動失去理智,風浪裹挾而來,海捲起巨浪湧向冷杉林,大片大片澄澈海水吞沒墨綠深林,樹葉隨著海水而搖動,一整片一整片冷杉嘩嘩作響,浪湧過樹葉間隙帶起的聲響越來越大,很快就要蓋過浪花聲,嚴鳴遊俯下身去,緊緊摟住方敬弋的肩膀,偏頭去咬脆弱的腺體。
牙齒破開腺體表皮,嵌入軟爛紅肉裡,有清香冷涼的資訊素衝向方敬弋的體內。
每一次性愛都要重複永久標記這個動作。
當腺體被嚴鳴遊咬破,方敬弋就會再次經歷被徹底掠奪的崩潰感。
這種崩潰感隨著陰莖地不斷衝刺慢慢擴大,直到被逼出眼淚,方敬弋身下性器還在被嚴鳴遊揉搓著,精液不是射出來的,而是淅淅瀝瀝地從手指離開的空隙裡流出來,射精過程漫長,快感也漫長,但嚴鳴遊的手指好像不會離去,他一直在揉搓著性器頂端的小口,方敬弋覺得性器又酸又脹,酸脹感沿著神經傳遞到小腹,尿道口被人這樣玩弄,尿意也慢慢堆積起來,體內的陰莖還在抽動,帶起紅爛軟肉,方敬弋用力抓住嚴鳴遊的手腕,哭腔全現:“別弄…嗯…啊要…要出來…出來了…”
“不是才射了嗎?什麼要出來了?”嚴鳴遊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刮馬眼,“說清楚。”
“啊…別刮…”輕刮的動作徹底把尿意逼上了巔峰,方敬弋聲音猛然拔高,“要尿了…別在這裡…去廁所…”
嚴鳴遊撈起人走去廁所,粗碩性器還埋在屁股裡不出來,小孩把尿的姿勢讓方敬弋不安,嚴鳴遊輕輕揉了幾下脹紅的陰莖後才鬆開手指,輕聲哄他:“尿吧。”
陰莖顫顫巍巍抖動幾下,還是脹著,流不出東西。
“尿不出…”方敬弋眼淚一直在掉,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起了濃霧,溼潤朦朧。
嚴鳴遊伸出輕輕擼動方敬弋的性器,埋在屁股的陰莖也放慢了速度,輕輕戳刺,快感不再像潮水一樣湧來,而是溫吞著跳舞,方敬弋慢慢放鬆,屁股狠狠一夾,身前的陰莖跳動,射出黃色的尿液,嚴鳴遊被把方敬弋被操尿這個事實激得滿足感不斷上升,穴內的陰莖脹大幾分,也開始射精。
屁股穴壁被滾燙的精液沖刷,身下還在放尿,方敬弋羞得滿臉通紅。
漫長的性愛好像永遠沒有盡頭,方敬弋睡意來襲的時候屁股裡還吃著滾燙陰莖,嚴鳴遊射了幾次就在方敬弋後頸腺體上印了幾次齒印,他們站在落地窗前做愛,方敬弋的乳肉被壓得變形,海浪聲隱隱作響,他抬著手臂,側乳又被嚴鳴遊吸得通紅,嚴鳴遊的性器是要抵達他的靈魂深處,方敬弋在慾海裡沉沉浮浮,時而浸入海中,時而俯瞰著,他半夢半醒之間意識到,他和嚴鳴遊在自己的勐巴拉娜西的最後一晚,用做愛來度過,抵死纏綿,溫柔繾綣。
他們用吻痕和精液為這個夏天畫上了最炙熱的句號。
34*
從海南迴來後的第二天,方敬弋鼓起勇氣去上班了。
去的路上方敬弋還一直抓著自己的衣角碎碎念,他已經過了把這件事憋在心裡的階段,前一天晚上睡覺一想到自己要重新去上班就緊張,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嚴鳴遊把人抓在懷裡哄了好久才稍微消停點,但方敬弋還有點擔心,環著嚴鳴遊的腰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我不想去查房怎麼辦?”
嚴鳴遊拍著他的肩聲音輕緩:“那讓其他護士醫生幫幫忙。”
“但也不能老讓醫生護士幫忙啊…”方敬弋又糾結起來。
“那你和護士一起去,別單獨去。”
嚴鳴遊儘可能地為方敬弋找了所有問題的理想解決辦法,但方敬弋還是顯得憂心忡忡,懨懨地縮在嚴鳴遊懷裡不說話。
“敬弋,你要相信大部分病人是不會傷害你的,”嚴鳴遊嘆了口氣,“善良永遠都是人的本性之一,你是一個負責任的醫生,手術刀和你對病人的關心會為你說話,不要擔心。”
方敬弋點點頭,抱著嚴鳴遊的手臂不放,還是緊閉著嘴。
他不清楚這是嚴鳴遊本身的性格還是隻對他有的魅力,嚴鳴遊太有耐心了,像是一團溫暖乾燥的海綿,無限地吸收方敬弋的情緒,開心,難過,快樂,焦慮,他來者不拒,總是有著神奇的魔力,讓方敬弋心甘情願躲在他的身後,做一隻依賴他的鳥。
“迎難而上,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這句話讓方敬弋鬆了口氣,抵擋不住侵襲的睏意,懶懶地應了一聲就睡過去。
只不過今早上班路上焦慮再次發作,方敬弋在越野裡坐立不安,嚴鳴遊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耐心地等方敬弋整理好情緒,方敬弋深呼吸一口氣,準備去拉車門,大手又扣住他的手腕,方敬弋有些不捨地看著嚴鳴遊,嚴鳴遊探身親在他額角,聲音低沉:“今晚接你的回家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一個愁眉苦臉的方敬弋,你開心最重要。”
但是嚴鳴遊說得對,迎難而上,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或者說,不存在什麼問題。
醫鬧的事情鬧得很大,整個醫院的科室都或多或少地聽說了這件事,方敬弋去腺體科的一路上遭受了不少目光,但那些目光並不是不懷好意的,雜糅著很多東西在裡面,擔心和敬佩,都是善意的。
腺體科的氛圍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方敬弋剛從樓梯拐角拐進科室,在諮詢臺值班的護士就慌里慌張地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和方敬弋打招呼:“方…方醫生,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