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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至今,宣傳上嚷嚷什麼,就說明現實中缺什麼。
武家最愛喊忠義,可惜忠義全在嘴上,骨子裡無信無義,唯利是圖。
義銀以先代未亡人身份,手持御劍金印,完全可以拿捏住急於繼位的足利義昭,為斯波家爭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他的衝動承諾,在政治上及其幼稚,等同於丟掉了手中的王牌。足利義昭沒有了掣肘,斯波義銀如何制約她?
指望足利義昭顧念恩情,憑著良心做事?玩政治的,誰有良心那玩意兒?即便有,疼一疼就過去了,還能為了良心辦事不成?
蒲生氏鄉都明白的事,義銀自然也清楚,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若是沒有織田信長在旁虎視眈眈,義銀就算反悔,足利義昭也拿他沒轍,最多是心存不滿。
但為了對付織田信長,義銀需要團結新建立的幕府,一致對外。他需要足利義昭站在自己這邊,自然不能食言。
所以,現在的他只能指望,足利義昭還有良心那玩意兒。
義銀有些不安,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有種想要重新啟用明智光秀的衝動,讓這個精通幕府政治的狐狸精,幫自己分析分析現狀。
但他一想到是明智光秀的陰謀害死了足利義輝,就恨得牙癢癢,不願意再看見那個女人。
義銀望著天空半晌,對蒲生氏鄉說道。
“足利將軍家的東西,本就是先代愛慕與我,恩賜與我。
用她的東西,去威脅她的妹妹,太過下作,我實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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