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緝捕衛尉是沒人能攔著的,牢差立刻將人領入。
等諸唯進了大牢,才發現迥然不同。
他平時就是抓個人犯送進來,提審行刑關押都不是他的事。
但他也知道,自從長平前線第三次徵兵後,這牢裡只剩下了等待立冬後問斬的窮兇極惡重犯了,那些罪不至死的全都被黥面戴枷送往前線了。
也就在三天前晚上,他押梁缺進來時,那些重犯還在呱噪。
可是現在大牢裡確實幾乎鴉雀無聲,完全就像個死寂之地。
他不免皺眉問道:“這裡怎麼突然這麼安靜了?”
牢差回道:“就在兩天前,司寇府突然派人來將死刑重犯全押走了,說是要到司寇衙門關押,等到立冬集中問斬。是以現在牢裡,就那梁缺一個。”
這立冬問斬本是傳統,因為四象到了太陰之時,陰氣最盛,所以適合行刑。
可從沒有這般早就押過去的?梁缺不禁滿面狐疑,他身旁的要傾也在沉思。
等他到了梁缺的牢號前,這才鬆了口氣,只見這廝正躺在地上的茅草上翹著腿閉目養神呢。
這賊人很是精明,本來戴著個碩大的木枷,怎麼躺都會硌到頭頸,他卻把稻草摞成了脖頸高度,隔著木枷躺在那裡,倒是舒適愜意。
他也不像其他犯人,有差役經過,就會大呼小叫,此人就像是躺在家裡炕上般怡然自得。
諸唯看此人情形倒像是蹲過牢房,可是在邯鄲城裡卻未找到記錄。不過無論如何,都是個不好對付的油滑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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