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無法作亂,年年索性湊上前,就著隱約的輪廓,胡亂親了他一口。他的手驟然攥緊,低哼道:“年年。”
年年心頭一跳:“你叫我什麼?”
他沉默片刻,聲音平靜,聽不出端倪:“你不是叫竇知年?”
年年亂跳的心慢慢平復:他不可能認出她來,應該是一時恍惚認錯了人。她“嗯”了聲,輕聲道:“大人叫我年年也沒錯,家中爹孃都這麼喚我。”
他重複道:“年年。”
低沉的聲音入耳,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了下她的心絃。年年剛剛平復的心跳又快了起來,一聲一聲,似要跳出胸腔。
真要命,她想:他對她的影響力似乎越來越大了。她軟軟地“嗯”了聲,越發掛心他的狀況,藉著黑暗的掩護,壯起膽來,又抬起腳,探向他某處。
他從前總是一抱起她便有了反應,也許,她試一試,能試出他是不是真有隱疾。若是有,說不定能想法子幫他治好。大不了被惱羞成怒的他丟去摘月樓,或者關進小黑屋。
他沒料到她竟如此大膽,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
年年也呆住了,感覺到腳心下迅速變化之物,心情複雜地又蹭了蹭,踩了踩,半晌,半是欣慰半是羞赧地喃喃自語道:“看來沒有隱疾嘛。”
聲音雖輕,聶輕寒全副精神都在她身上,聽得一清二楚,頓時黑了臉。
所以,摘月樓的那幫女人究竟對她說了什麼?她是以為他有隱疾才這麼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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