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不了多少,又那麼好看,叫姐姐不行嗎?”
聶輕寒擰起眉頭:“聶司愉,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男孩子,不許嘟嘴。還有,站有站姿。”這是孃兒倆最像的動作之一。血脈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哪怕她沒有陪著他長大,愉兒依舊有許多地方像極了她。
愉兒悻悻地收了動作,小腰板挺得筆直,又問了一遍:“爹,她到底是不是嘛?”
聶輕寒看向屋外她離去的方向,目中晦澀難明,許久,他開口道:“這件事,你需要自己找答案。”
愉兒眼珠轉了轉:“那我可以去找她嗎?”
聶輕寒道:“從明兒開始,她會在書房當差。”
這是默許了?愉兒高興地蹦了起來,在父親嚴厲的目光下重又規規矩矩地站好,信心滿滿地道:“我一定能找到答案的。”
*
年年這會兒正和一個容貌嬌媚,身材火辣的美人大眼瞪小眼。
滕遠舟要去找愉兒的小廝惜墨,在岔路口就和她分了手。她一路想著愉兒看向她,陌生又想親近的眼神,心生恍惚。
她以前總覺得,她看一眼愉兒,看到他過得好便能安心。但真的見到了,更多的牽掛卻彷彿絲線一般,密密麻麻纏繞住了整顆心。
聶小乙對愉兒太嚴厲了,而愉兒似乎是習以為常的樣子,懂事得叫人唏噓。父子倆如何相處,旁人無權置喙,可讓愉兒一直在這樣嚴苛的環境下長大,她實在心疼。
他終究只是個七歲的孩子。偶爾軟弱時,甚至沒有一個母親能給他提供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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