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他的人。
年年一怔。
彷彿看出她所想,聶輕寒道:“放心,如果夏先生不可靠,便沒有大夫可靠了。我會和他說清楚。終是你的身子要緊。”
年年想了想:“好。”夏拯對她素來忠心,又有聶輕寒籌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讓一個她能信任的大夫來幫她看看也好,一則放心;二則正好借他之口告訴聶輕寒自己有孕的事。省得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倒是她的任務棘手。她已經明確表示沒有給他戴綠帽了,也願意一直呆在他身邊,仇恨值卻幾乎紋絲不動,也不知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彌補他的心靈損傷。
愁。
要不,找個機會當面刺探一下?該不會是要將她狠狠折磨一通才能消氣吧?
不過,聶輕寒表現得實在奇怪,對她的仇恨值都這麼高了,待她除了神色冷淡了些,似乎也沒有別的報復的舉止。他究竟在想什麼,難道在憋個大招?
年年想著想著,倦意上湧,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睡醒時日落西山,霞光滿天。雨停了,簷角兀自滴滴嗒嗒地滴著水,小小的院落中落花遍地,枯葉承露,浸沐在落日漸漸暗去的金紅的餘暉中,光影交錯,如夢似幻。
前院傳來清脆的笑聲,不一會兒,阿桃和阿梨各捧著幾個花燈,從前面走來,踮著腳將燈一盞盞掛在樹上簷下。小小的院落,頓時五光十色,生動起來。
年年披了外袍,走到窗前,笑問道:“哪來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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