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都有翁鳴聲。
昨天,他按照慣例趴在教室後門偷看有誰逃課,一班的學生都比較自覺,基本滿員。
其實有時候誰逃那麼個半節課,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青蔥少年嘛,得給他們點空間。
所以洛書均踩著第一節晚自習的下課鈴姍姍來遲的時候,他就裝作沒看見。
但是不妙的是,直到兩節晚自習下課,他班裡有兩位同學還沒有出現,這倆人還是同桌,一個是辛燃,一個是柳牧白。
他當時摸著光亮的腦袋就頭疼的不行。
開學那天年紀主任陳濤把他叫出去,陳濤一臉喜色,指著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男學生說:“知道他是誰嗎?”
許一朵看過去,這學生個頭挺高,身形鬆散卻不垮,挺有精氣神,就是有種模糊了年齡的沉靜。
“不是學生嗎?”
“是學生,”陳濤喜道,“柳牧白!轉咱們學校來了,你快給他安排下座位。”
他頓了會才想起來這學生是誰,訝異:“國際IOI金牌獲得者?”
“就是這學生!”陳濤樂的嘴角都兜不住,“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好苗子了。”
許一朵倒不怎麼吃驚,他的外甥也是個小天才也在高一拿了奧賽金獎,他就是有點疑惑,問道:“主任,這學生鐵定保送了啊,還轉學幹嘛?”
“應該是有更高的目標,想出國吧,”陳濤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總之往後你好好教育。”
從那天起許一朵看到柳牧白就非常頭疼,國際IOI金牌,卻放棄了保送來了他的班級,這該怎麼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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