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口飯，說：“媽媽，我這週週測數學考了144。”

“真棒！”

雲母平日裡最喜歡知道孩子的成績多少，她存了很多雲昭從小到大的成績單，有空的時候就看看。

雲昭把吃過的碗筷拿到洗碗池去，雲母在後面連聲說：“昭昭，媽媽來洗碗，你去寫作業。”

“沒事，我作業做得差不多了。”

雲母拗不過雲昭，只能嘆息著看著女兒洗過碗筷，才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做作業。

雲昭關上房間的門，掏出書包裡的作業，她開了檯燈，開始安靜地寫作業。

作業做到一半，她掃了下自己的手機。

通訊人“班主任”，有一條未接來電。

她手指收緊，在作業本上劃出一道黑線。雲昭深深呼氣，她回撥過去。

“老師，有什麼事嗎？”

她的聲音儘量放輕，不讓隔壁房間的雲母聽到。

陳燁的聲音帶著愧疚，他低聲問：“雲昭，老師這一年沒有關注班上，所以不知道你被欺負的事，真的很對不起。”

雲昭動了動嘴唇，她眼眶紅了起來，卻還是輕聲說，“沒關係的。”

她好像習慣忍耐，忍耐痛苦，忍耐暴力。

陳燁：“不能沒關係，老師已經聯絡了徐洋蕙的班主任和家長，明天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老師領你去辦公室，好好聊聊行嗎？”

“……”雲昭想說不用了，可她聽出陳燁口氣裡想要為她討一個公道的憤怒。她閉了閉眼，說了句好。

“老師，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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