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最厭煩他這副嘴臉,聞言心如鐵石、毫不動容地說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有個跟自己各方面都相似的繼承者嗎?陸恆完全符合這一標準,你該去找他,而不是找我。”
陸凌仍然由於片刻前受到的指責而情緒激動,就連胸膛都在急促起伏,但他如今能指望的只有陸忱,於是沒有繼續責備雄子,而是像聞到了某種難以忍受的異味一樣,皺眉反駁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承認一個怪物?”
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似乎在回答一道送分題:“你不是也在研究院讀書嗎?難道不知道基因生物是違背法律和道德的怪胎?”
陸忱作為同樣被陸凌厭棄過的兒子,這時倒覺得頗有些“風水輪流轉”的荒謬感,但陸恆畢竟與自己不同,還曾紮紮實實地享用過對方將近二十年的疼愛和呵護,於是他再次重新整理了對眼前雄蟲的認識,忍不住皺眉問道:“你現在對他完全沒有一點父子之情了嗎?”
全息影像無比清晰地呈現出了陸凌眼角眉梢的每個細小的神態變化,他被雄子問得一愣,陷入了短暫的不自在,但很快就又恢復了神態自若,十分冷漠地答道:“我已經親自向調查局求情,請求放過陸恆、不要把他當作實驗體,這難道還不夠嗎?”
——這隻蟲的心軟只存在了一瞬間,冷血自私才是他的本性。
陸忱在心中一哂,挑起眉問道:“你今天只是來勸我回到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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