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敏銳的直覺被這幅古怪場景所觸動,他與身邊的長官匆匆道別,大步走上前去檢視陸懷的狀況。
他的指尖還沒觸碰到堂弟的肩膀,這隻憔悴的雄蟲已經停止了咳嗽。
從陸忱所站立的角度來看,陸懷先是掙扎著向後轉身,痙攣的手指緊緊揪住沾滿血跡的衣袖,唇角也糊滿了白色的細小口沫,緊接著就呼吸急促地嗚咽了幾聲,望過來的眼中劃落幾滴淚水,張開手猛地向前撲倒,正好跌落在自己腳邊。
“陸、害我——”他髒汙的蟲爪攀上了堂兄的褲腳,從緊緊閉合的牙關中擠出最後的控訴。
過路蟲族紛紛駐足,陸忱在一片驚呼聲中迅速彎腰檢視他的呼吸和心跳。
跌倒在地的雄蟲摔破了額角,蒼白瘦削的臉上凝固著狂喜和驚怖相互揉雜的古怪表情,湛藍雙眼已經開始焦點渙散。
這並不是他所熟知的腺體病爆發應該呈現出的常規反應,倒像是毒發身亡、在死前引起了突如其來的過呼吸。
陸忱的醫學知識不甚豐富,無從做出最科學的判斷,只好喚醒只蟲終端聯絡附近的醫院,站起身時剛好與迎上前來的司法長官目光相對。
“陸懷死了。”他頂著在場諸蟲探究的視線,站在原處言簡意賅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經常看到大家說分不清這堆姓陸的小蟲,今天加班加點寫死了陸懷,能少一個是一個(手動狗頭
堂弟的盒飯沒有雞腿,也沒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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