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裡隱藏的征服欲淺淺冒頭。
葉隸城將盤扣一顆顆挑開:“穿了什麼顏色?”
女孩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聲細如蚊:“粉色的。”
“繡的荷花?”葉隸城瞥了一眼女孩旗袍上的圖案,手上動作不停。
“嗯,一、一套的。”
這無袖旗袍繡的正是秀娟的夏日荷花。
這時,盤扣正好全部解開。葉隸城敞開旗袍領口,朵朵荷花襯著翠葉在肚兜中央清晰可見。
胸部飽滿豐挺,把肚兜頂起高高的一片。手掌圈住其中一個,堪堪握住三分之二,乳房特有的柔軟和彈性盈滿手心。
少女尚在發育中的乳房帶給葉隸城截然不同的感覺。顧婉茹比他大五歲,初識時她二十六,自己二十一,他所接觸的顧婉茹自始至終都是熟透的狀態。
“很好看。”葉隸城衷心稱讚道,女孩年紀不大,但自帶極盡的女性嫵媚氣質,所以穿起旗袍來不會過於寡淡。他看過無數旗袍,極少有人能在她這個年紀就把旗袍穿得這般性感。
看到顧婉茹穿旗袍葉隸城更多的是欣賞那種端莊優雅感,而看到沈語穿,葉隸城只想撕碎旗袍,把她壓在身下操。
葉隸城擠進女孩雙腿之間,用發燙的性器蹭向腿間的嬌嫩處,熾熱的溫度透過褲子傳到沈語私處。
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第一次接觸男人那根東西,沈語身體僵硬任由那根熱烘烘的肉棍亂戳亂動,她也不知那是什麼,只覺滾燙的溫度彷彿轉移到身上,後背熱得微微發汗。
葉隸城輕擺胯部,像真正的性愛一樣一下一下地撞向腿間凹陷處。
這種被全面壓制的感覺十分不好受,沈語小小的掙扎了一下,不料不僅沒讓他停下動作,反而更有刺激他的意味。
原本僅想弄硬陽具就回去的男人,此刻反倒失了心智,他往上折起女孩的雙腿,被白色內褲裹住山丘鼓鼓的擠出,可能剛被陽具蹭過,花瓣之間夾住了一些布料,勾勒出花瓣的形狀。
葉隸城一瞬不瞬盯著女孩稚嫩的私處,眼神帶著新奇,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光景。顧婉茹陰毛濃厚,裹在內褲絕弄不出這等形狀。
這像是還沒毛的小孩似的……葉隸城心道。
可轉瞬一想,沈語都十六了,不可能沒長毛。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試探地在花瓣處輕觸一下。
指尖一片細膩,感受不到一點毛髮的存在感。
葉隸城驚奇地瞳仁擴大好幾倍,像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樣整個手掌貼上去上下滑動,感受女孩柔軟光滑的陰部。
被攻略目標這般愛撫,私處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往外滲水,染溼了小洞周圍的布料。
好在葉隸城只對上邊的鼓起處感興趣,倒是沒碰到下邊,只一個勁兒揉捏兩片肥厚的陰唇。
可惜好景不長,手指不經意間滑到下方的洞口,指尖傳來粘膩的一陣溼意,葉隸城這才抬眼看向沈語,才發現身下的人兒渾身都泛著情慾的紅暈,原本媚氣上挑的貓眼此時緊緊閉起,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一副難耐的模樣。
葉隸城頓時失了性趣,從她身上爬起,顧自整理好褶皺的衣物,一言不發走出房間。
葉隸城非常古板傳統,一向厭惡淫蕩發浪的女人,沈語小小年紀就在陌生的自己身下露出動情的表情,這讓他打心底抗拒。
還是妻子好,優雅內斂,不會像沈語那般不知羞。葉隸城想道。
其實這也怪不了男人,他與顧婉茹都不是重欲之人,平時性愛也是規規矩矩的。顧婉茹曾被前男友強行奪走第一次,對性事有不小的陰影,很少會有快感,更別提私處出水,每次床事都是借用潤滑劑,加之葉隸城只有過顧婉茹一個女人,也難怪他會認為沈語流水是淫蕩怪異的事。
“怎麼樣?”葉隸城剛進門,顧婉茹即刻迎上去。
面對美麗優雅的妻子,葉隸城為自己對別的女人產生慾望而心中有愧,搖搖頭,自我否認對女孩的慾望。
顧婉茹露出失望的表情。
葉隸城看著心疼,上前抱住妻子安慰她,“有霖霖就夠了,咱們又不是沒孩子。”
“我知道有霖霖,可,可這哪能一樣!”顧婉茹哀怨道,“我也希望能得到媽的認可啊……都怪我這肚子不爭氣!”
說著說著,顧婉茹憶起當年懷葉霖霖的時候,自己受孕率低,還是靠試管千辛萬苦才懷上的,這幾年好不容易調好了身體,葉隸城又出了車禍。
難道,自己註定不能擁有一個兒子嗎?
顧婉茹摸摸眼角的淚,心如死灰。
“好了,我再試試,多試幾次總會有效果的。”葉隸城寬慰道,“婉茹,你要相信我。”
顧婉茹倚在葉隸城懷裡點點頭。
葉隸城走後,沈語仰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回籠,她面紅耳赤換好衣裳,心裡想的唸的都是男人的一舉一動。
那地方好燙啊……
想到這,沈語臉頰像要滴出血一樣,忙衝進洗手間掬了冷水潑到臉上才堪堪降低溫度。
“他……應該不牴觸自己了吧?”沈語返回一樓的房間,自言自語道。
第八章暴雨中相互取暖
作為軟體研究開發人員,葉隸城雖然骨子裡十分傳統,但並不妨礙他成為高科技產品的發燒友。顧婉茹是典型的文藝女青年,偏愛詩詞歌賦,雖然和葉隸城在某些興趣上合得來,但對高新產品沒有興趣,更別提去了解他的工作,這也是沈語攻入葉隸城生活的最佳點——參與他的工作生活。
自從給葉隸城送餐以來,除了午餐期間,沈語從不主動與葉隸城搭訕,比起猛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沈語更傾向默默滲入他的生活。
二四的小抄中餐換著花樣來,一三五不用他吩咐,自覺幫他到食堂買午飯送到休息室,吃完飯邊收拾的時候邊問他一些專業術語的解釋,拉進與他的話題。然而,這些努力都沒有大的進展,直至一場暴雨才真正使兩人關係有所緩和。
這天葉隸城醉心研究,獨自留在實驗室加班,讓司機先送沈語回去。一進入工作狀態就忙到深夜,正當他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響雷劃破天際。
驟然,狂風暴雨毫無預兆襲來,又猛又急的雨點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刺耳的撞擊聲,葉隸城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十二點,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公司留宿,他打電話告知顧婉茹便回休息室洗澡。
剛衝完澡出來,隱約聽到怦怦的拍門聲,葉隸城停下腳步仔細聽,等了幾秒沒有動靜,以為自己聽錯了,擦擦頭髮繼續走去找吹風機。
插上電源,拍打玻璃門聲又響起,並且越來越急促,他四周看看,抓了根趁手的棒球棍下樓檢視情況。
為了安全起見他沒開燈,身體貼牆在拐角的地方探頭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