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瑞親王應了一聲,許亦涵偷瞄一眼,他眼底竟似隱約掠過一抹失望,但旋即又擺出一副高冷的姿態,表情淡漠難以捉摸,跟老太太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誇讚之詞,也就告辭了。
眾人又都起身相送,許亦涵低眉順眼規規矩矩行著禮,才見瑞親王轉了身,旁邊憋了一大口氣的紅纓突然扯著許亦涵的袖子,笑嘻嘻低語道:“五小姐,你可好意思吶!平日裡哪見你規規矩矩動過針線,老爺說你猴屁股似的坐不住。”
她小孩心性,噗嗤捂嘴笑著,許亦涵羞得面紅耳赤,趕忙擰了她一把,低聲斥道:“就你賢惠!回頭屋裡的針線活,都是你的!”
因此刻屏息的氣氛正在鬆散,都忙著送走那尊佛,主僕倆的玩鬧無人注意,許亦涵暫且壓住了紅纓,惴惴不安地偷看那人走遠沒有,冷不防又撞上他雙眸中一閃而逝的深思,竟像是先前的一幕盡數落到了眼底一般,教許亦涵好不尷尬,低著頭再不肯抬了。
瑞親王一走,許亦涵想了想,左右是個往後不相干的人,管他呢,遂寬心看戲,著實沒心沒肺。
此刻瑞親王已被許靖送出了府,在一干人的目送下,馬車絕塵而去。
不過許靖沒看見的是,馬車繞著將軍府行了半周,又在距離後門不遠的街口停住了。
等不多時,一個小廝飛快地跑到馬車前,瑞親王掀開簾子,聽他喘著大氣,一骨碌道:“回王爺,打聽清楚了。五小姐可是個最頑劣的,早幾年跟著將軍騎過馬、學過武,嫌累,早撂下了;後來又迷上棋,偷偷溜到棋館賭棋,輸光了身上的銀兩和首飾,被老太太著人拎回去捱了打。底下的人還攛掇呢,本來說今兒趁老太太顧不上,要去那家新開的青樓胡鬧,不知怎的沒去。哦,對了,這幾年被逼著學繡花,故意把十個手指都扎出血了,死賴著不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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