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天？”

“不要。”還是拒絕。

“每週兩次，不能再少了！”許亦涵就差拍案而起了，還好食堂里人聲嘈雜，沒有吸引特別的目光。

湯馭還是懶洋洋地拒絕：“不要。”

“湯馭同學，”事不過三，再賴皮就沒意思了，許亦涵看他興致缺缺的樣子，索性換個話題，“那你覺得，白魔法師裡，哪些需要特別關注？”

湯馭乾脆不理她了。

許亦涵自顧自地說了好幾個高手，湯馭始終平靜冷淡，直到許亦涵說：“那你覺得，耿悠怎麼樣？”

湯馭的眉毛抖了抖，忍無可忍道：“你不會下一個要提龍引了吧？”

“哦哦？也行，龍引怎麼樣？”許亦涵身子前傾，眼睛和他對視著，專注地看著他淡金色的瞳孔。

湯馭微妙的表情彷彿在說“你當我是智障嗎”，他冷冷地丟下兩個字：“垃圾。”

誒？撬開了他的嘴，許亦涵有點興奮了：“所以耿悠呢？”

“換一種性別的垃圾。”湯馭翻著白眼理所當然地說。

不管怎麼樣這兩句聽起來很順耳很爽快，許亦涵興致勃勃地指著自己：“你覺得我怎麼樣？”

湯馭那白眼翻得都快上天了：“囉嗦。”

“聽起來比垃圾強多了，跟我對練吧。”許亦涵虔誠地看著他，強行把話題扭回來。

男生無奈地放下勺子，頎長的後背往椅背上一靠，兩條大長腿疊在一起伸直了，在桌底下差點踢到許亦涵，他額上那簇白毛扭來扭去，大幅度降低了他冷麵黑臉的威懾力。他盯著許亦涵看了一會，像盯著一隻想拍但是死活拍不到的小蒼蠅，終於妥協道：“魔法等級上限，二等一級，三局兩勝，輸了你就別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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