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常年守在長寧宮不主動來求見,所以從顏夕口中得知國師病重時,許亦涵大驚。
她一面匆匆前往長寧宮,一面回想顧遠之走的那天,他道自己的確病了。
可那時一場交歡,竟把這事忘了,未曾追問。後來再想起時,見他一如往昔,全無病態,自然以為是些頭疼腦熱的小事,已然好了。沒想到,僅僅三日未見,就聽到病重一說。顧不得心中疑慮,許亦涵拔腿就往長寧宮去。
靳珉沒有叫御醫,顏夕恰巧聽見宮女議論方知。許亦涵到長寧宮一看,院中空空無人,問了樹下打盹的小宮女,才知國師在房中休息。
許亦涵聽說,心直往下沉。來長寧宮那麼多次,何曾見過他“休息”,不是在院中飲酒,就是在亭上閉目養神,灑脫得緊,怎肯守在屋裡。必是病得重了,不得已才如此。
許亦涵闖進去,繞過屏風,果見一人躺在床上,瞧第一眼,便心下震驚。
靳珉臉色慘白,堪稱面無血色,他看起來愈發消瘦了,輪廓更加分明。除此之外,卻無什麼病症。許亦涵坐在床沿,用手去探他額頭,沒有發熱,聽那心跳與脈搏,又似正常,呼吸雖輕,卻還勻稱,急切時掀開被子,也是手腳俱在,無半點殘缺損傷。
顏夕已去召御醫,許亦涵替他蓋好被子,雙眉緊蹙,盯著那張白紙一樣的臉,臉色陰晴不定。
御醫來時,許亦涵不耐道:“免禮,快來看看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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