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你的粉絲團成員知道你這麼婆媽嗎？”許亦涵抿著嘴笑起來。

“誰在乎？”端木霖口吻中有淡淡的不屑，“她們並不在意我到底是什麼樣，但理所當然都會喜歡我。”

許亦涵不經意地笑笑，眼神從他身上移開，飄忽到遠方。她的語氣柔和，像是在安慰誰，說的話卻少有地犀利：“是啊，她們不瞭解你就盲目追著你，就像是你也不瞭解她們，就對所有人一概而論地不屑一顧。”

“但，”端木霖有些不滿，道，“她們只是沒辦法引起我的興趣。”

“不管怎麼樣，你要承認，至少你瞭解她們並沒有她們瞭解你那麼多。”許亦涵攤開手，認真地看著她，“沒錯，也許以後你會遇上你感興趣的人，覺得對方獨一無二，事實上，也許她只是先展示出了和別人不一樣的部分。從整體構成這個角度來說，每個人當然都是不一樣的。而且……”

端木霖擰著眉，望著她。

“在你沒有了解‘一般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前提下，所謂的獨一無二，其實是站不住腳的。”許亦涵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好一會。

“小丫頭片子。”端木霖伸手揉了揉許亦涵的頭，金髮在他指尖漏過，“你真是——真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突然發現，自己連你都不認識。”

他淺褐色瞳孔柔和地凝望著她，混著矛盾的欣喜、失控的不安，試圖將眼前這個女孩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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