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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宿,白。
虞幸突然很想笑。
他也確實笑了。
是,他知道花宿白是個比他還大得多的老怪物,也知道花宿白和伶人認識。
但花宿白和伶人是“敵人”,起碼在關於他的事上,伶人害他,花宿白,則是好幾次把他從深淵中拉上來的人。
他一直以為,花宿白和伶人是因為他才認識的,並且因為在他的事情上立場不同,加上花宿白的玩票性格,才會產生這樣的拉扯。
但他從不知道,這兩人早就認識,還似乎這麼……熟悉。
他也不知道,伶人背地裡看他的時候,也會露出像在他面前時那樣,溫和的表情。
更不知道,伶人曾經在花宿白的面前,如此警惕——就像見到壓不住的敵人。
放在腿側的手向下垂落著,他攥緊的手掌已經不知不覺鬆開,手心裡的傷口被充盈的詛咒之力恢復的七七八八,只是剛剛從傷口裡流下來的血跡,還是順著手指的弧度匯聚到了指尖。
猩紅的液體滴答一聲,跌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水晶球裡的畫面還在播放。
縱使只有影像,但隨著畫面中伶人的嘴巴一張一合,清晰的聲音從虞幸的靈魂裡浮現而出,就好像他正站在畫面中央,親耳聽著這場對話一樣。
“倒是沒什麼事,就是看你最近不找我了,好像有了新的目標,所以好奇來看看。”陰影中的花宿白輕笑兩聲,緩緩度步到伶人面前,這時的他便是中長的頭髮,在腦後紮了一束垂落的狼毫,搭在一側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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