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時,太陽照在頭頂,她手掩住額仰起臉,光芒依舊亮得刺眼,但是,分明又不一樣了。
又或者說,是她不一樣了。
她的童貞,在她不留神時離她遠去。
她知道,她不可能再變回以前的程星燦了。
沈倬
那天以後,杜宏回了北京總部,她留在青州,每天依然正常上下班,精神狀態卻很差,工作一而再地出差錯,領導把她喊到辦
公室,欲言又止的,還是憋住了沒罵出來。
白天,她整個人昏昏漲漲的,可一到了半夜,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敢睡著。
她就睡著那麼一會兒,醒過來世界都變了。
苦熬了幾天,還是覺得哪不對勁,打電話給杜宏,含蓄地問:“你真的沒錯嗎?”
那頭無比肯定地回:“沒有。”
“燦燦,我們是情侶,發生這種事太正常了,你現在介懷,那是因為你才第一次,女人對自己的初夜,總是格外在意,不行你
去問問別的人。”
她去問誰?
她媽媽嗎?先不提人找不到了,即便聯絡得上,這種羞於啟齒的話題,她要如何開口,她們從來沒聊過這個話題。
關係要好到無話不談的同學?她一個都沒有。
問剛認識的同事?公司裡已經在傳她和杜宏的風言風語了,她要問出來,除了給她們增添談資,能有什麼好結果。
歸根結底,這種事就不能拿到檯面上說,來往密切的不可以,關係一般的更不可以。
萬般無奈之下,她在網路上搜到個律師的電話號碼,特意借了部公共電話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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