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害怕。”

白笑：“……”

她最見不得張茹清這個樣子，用柔柔弱弱的姿態來求她，她準沒轍。

白笑嘆氣：“算了，我陪你去吧。”

白笑沒去試衣服，她從張茹清給她的衣服裡挑出一條純白色的襯衫裙，“就這個。”

白笑已經做出妥協，張茹清揚著笑臉在店員的指引下去了試衣間試衣服。白笑坐在店裡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這個時候，江堯發來了微信訊息。

堯堯：【姐姐起床了嗎？】

白笑：【起了。】

【被我媽拉來逛街了/困】

堯堯；【你現在在哪兒？】

白笑：【在萬隆，怎麼了？】

教室靠窗的位置，江堯罕見地沒有聽課。賀不尋被一上午的金融理論課折磨得蔫頭耷腦的，偏頭看到江堯低頭看著手機溫柔的笑，感覺見了鬼。

認識了十多年的發小從來都是冷冰冰的，這詭異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賀不尋非常想問一問，但考慮到江堯的平時態度，最終還是忍下了這強大的探究欲。

周圍時刻關注清大校草的女生當然也注意到了江堯的表情變化，有膽大的女同學趁著教授不注意拿出手機偷偷將鏡頭對準了江堯。

誰料江堯像是感知到鏡頭一般，就在這個瞬間朝向女生的方向抬頭，眼神冷冽，嚇得女生沒拿穩，手機啪嗒砸在了桌面。

低頭看向手機時，他神色又變暖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敲出回覆。

【我學校正好在萬隆附近。中午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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