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韞玉回到楊宅，已是一個星期過後。

她回去的時候，除了顧莉，其他人都不在。她默不作聲的，站在她房門外。

顧莉還在塗抹擦臉的，不經意看到楊韞玉的時候，嚇了一跳：“你搞什麼，默不作聲的，想嚇死我！”

她又搗鼓了一下敷在臉上的面膜，問：“你這幾天死哪去了？俊熙告訴我，你請了好多次假。”

楊韞玉怵門口的，猶豫著。顧莉見她還是木訥在那，噼裡啪啦的一大堆話訓她：“怵在那幹嘛！趕緊給我進來！”

楊韞玉思索了好久，還是說了：“媽，一個星期前爸死了。”

還在張貼著面膜的顧莉，手抖了一下，拉扯的面膜紙隨即掉落地上，她瞬間滿臉的驚恐疑慮，喃喃自語的：“怎麼會這樣？什麼原因？”

“現在初步判斷，喝醉失足掉入河裡。”

“不可能啊！你爸愛賭不至於喝爛成這樣啊！”顧莉有些晃神的，雖夫妻做不了長久，但糾纏快大半生了，突然聽到離世的訊息，她震驚！一絲難過湧上心頭。

顧莉剋制了自己的難過，她極力壓抑住內心的焦躁不安：“你爸葬了沒？”

“法醫說還需進一步屍檢。”

等楊韞玉離開後，顧莉再也剋制不住自己，失聲放哭起來，為文匯，也為兩人糾纏多年的情分的哭泣。

下午，楊國富回來的時候，顧莉把文匯的死告知了他，正在喝茶的他，手一個不注意哆嗦了下，茶杯抖落了下來，水灑了地毯。顧莉見狀，連忙抽了抽紙巾，擦拭他沾溼的褲腿：“哎呀！燙不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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