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哐。”

四目相對。徐賢先回避視線，然後站在一邊。

文晸佑上前要開燈，徐賢突然開口：“別，別開。”

聲音有些發顫，文晸佑一頓，慢慢收回手。他能感受到徐賢的心理壓力有多大。其實徐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過來的。

回去之後就開始想，越想越亂。或者說，根本就是放空。如果這樣就過去了，那她成什麼了？已經明知道過去之後就會發生什麼，這和從小的三觀，和一直以來秉承的教養，是極度對沖的。

別說對方是一個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她這樣和主動將自己送出去給他玩弄沒兩樣，對她來說是根本不會去的。而且會非常生氣被侮辱了一樣，甚至還會哭泣。

更何況，他有女朋友，不止一個，還都是，自己組合的歐尼。

但她還是來了，就好像腦子支配著，或者根本沒有什麼支配著，就這樣來了。並不是她身體就是渴望這樣。而是不知道如何做，的一種自然反應。有點像筆仙的感覺，手和對方的手握在一起，無意識的動，你甚至都沒感覺在動。

可是真正在樓下，她鬆口氣是因為沒開燈。她以為裡面是空房間，他還沒來。然而擰開門進來之後，徐賢驟然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那裡，鎮靜和慌亂到極致，開燈她會崩潰，哪怕現在，也快了。

是真的。

看著此時徐賢低頭的樣子，手裡的包也慢慢放下落到地上。文晸佑莫名也有些愧疚，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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