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偽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彩繪泥人,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是王岐漏了泥人,而是他收走後,你又偽造了一個,所以他當日才不敢下手拿走,怕是我設的局,見我似乎沒有察覺後,才夜裡偷偷來取。”
“道長講了一個好精彩的故事,可惜,也只是個故事。”秋心輕輕笑了起來。
十六知道,她肯承認得這樣痛快,也是因為知道沒有證據,這件案子已經定下了。
“可成也泥人,敗也泥人。”十六舉起那泥人,望著她說道。
“什麼意思?”秋心盯著那泥人,一下子警惕起來。
“這泥人表面,有極細小的氣孔,捏泥人時手上若有膏脂,揉進泥裡,等泥人陰乾後,膏脂蒸掉,就形成氣孔。”
“我看過王岐的手,他不抹手膏。”
十六的眼神落在秋心保養得宜的手上。
她下意識收緊了手指,隨即又放鬆,自若地說道:“手上用膏脂的,豈止我一人呢,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構陷。”
“我問過管家,你們日子過得精細,每人領的都是不同的膏脂,這泥人是陰乾的,裡面應該還有些膏脂剩下,沉進水裡,等膏油滲出,一比較就知
道是誰了。”
十六語氣平淡,卻將她釘死了。
秋心面上仍然鎮定,唇角卻不自覺顫抖,強行鎮定地說:“那道長要去告發我嗎?”
十六搖頭,“我若打算,你昨晚早被押下了。”
“我說了一個故事,如今該輪到你了。”她望向秋心,若有所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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