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盞茶,站起身,踱進了月徊的臥房裡。
月徊最初來時的興奮勁兒,隨著桂生的死被消磨得乾乾淨淨。也因為這裡的氣候和北京不同,熱久了讓她有些厭煩。梁遇進她屋子的時候,她像一條被曬乾的鹹魚,直挺挺仰在竹榻上。聽見腳步聲才睜開眼,半死不活地說:“兩廣總督挨呲來了?他等著,不打出他的黃兒來,哥哥就不是哥哥。”
梁遇笑道:“他們家死了三個人,坐不住了,上我這兒發狠話來。也難怪,他當初在京的時候,司禮監還沒掌管廠衛,早前的錦衣衛指揮使是個善性人兒,所以他以為廠衛還是以前的廠衛,不知道我從來不做賠本兒的買賣。”
月徊撐起身問:“死了三個人呢,再死下去要成絕戶了,你這是想逼他動手?”
所以說了,把她帶在身邊也有好處,能讓她的腦瓜子變得靈活點兒。梁遇微微一笑,算是承認了,又道:“我後兒要去虎跳門檢閱水師,料著當天會有大動靜。屆時我會命四檔頭提前把你送到別處去,你到了地方別亂跑,踏踏實實等我回來。”
月徊在榻上蹭亂了頭,他把她散落下來的頭髮繞到耳後,對外人可以心狠手辣,對她卻是怎麼深情都不夠。
月徊當然不樂意,壓住他的手道:“我要和你一塊兒去,你把我撂在別處,我心不能安。”
梁遇有些為難,“刀光劍影的,萬一有個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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