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是暫代訥親的官職,等他回京,那些職位還會是他的,直到後來訥親屢戰屢敗,令皇上失望透頂,皇上才革去他的所有官職,正式由我來擔任。每個時期皇上的心態是不一樣的,他們卻惡意揣測,認為皇上蓄謀已久,那我又該如何解釋?根本就是有口難辯!”
關於那些流言蜚語,東珊也聽到不少,“你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旁人會猜忌也是人之常情,當你比他們優秀一小截時,會惹來嫉妒,當你比他們優秀一大截時,便會引來羨慕與崇敬。
既然管不了外人的口舌,那就做好自己,用實際行動去證明,皇上的抉擇沒有錯,你這個首席軍當之無愧!”
難為她生氣之際還會鼓舞安慰他,傅恆趁熱打鐵,“所以啊!我必須去金川,既是為百姓,也是為歷練我自己。”
繞了這麼一大圈,居然又繞到這個話頭,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但她就是不想讓他以身犯險,
“你是臣,在京城做個尚書即可,沒必要非得去沙場上證明自己。”
前朝或許對武官員界定清晰,但他們不一樣,“我們滿洲男兒不分武,自小念書的同時皆會練習騎射,你看鄂容安和廣廷都很氣吧?是不是很像書生?但廣廷也去了金川,鄂容安也會武功,今年他出任河南巡撫,人在外省,將來若有會,我相信他也會義不容辭的上陣殺敵!”
不提廣廷還好,一提廣廷,東珊更不敢讓他去,“廣廷也是倒黴,總因為旁人而獲罪,這回尚未建功立業,又被押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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