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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最近發生的變故令你傷透了心,我知道你對我很失望,可沒做過的事我不想背黑鍋,我想證明給你看,我沒有背叛過你!

現在沒找到證據,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沒關係,我不會放棄的,等我找到雪念,揭開真相之後,你就會明白,我沒有對你撒謊,一句都沒有!”

忿然道罷,鄂容安再不多言,向門口走去。行至門外,側目斜了落英一眼,鄂容安厲聲道:

“你的罪責容後追究,先將夫人請回房去,好生伺候著,身邊不許離人!”

落英喏喏稱是,抹罷淚才進去請夫人。

回屋後,落英跪下向她認錯,“都怪奴婢一時糊塗,擅自做主,才會害苦了達毅,又害得夫人您動怒,夫人您若難受就懲罰奴婢吧!千萬不要憋在心裡。”

落英的心思,蘇棠是明白的,她無意再去追究,一個字也不想再提。側躺在帳的她面朝牆,眼睛紅腫,才自眼角落下的淚被她抬擦去。

這幾日她哭得太多,可是哭有什麼用呢?什麼都解決不了,也改變不了,她實不願再這麼軟弱下去,擦乾淚痕後,蘇棠長舒一口氣,將心怨氣盡吐,佯裝無謂,若無其事地道:

“我都明白,不會怪你,你且起來吧!茶涼了,你去換一壺。”

落英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夫人,又想起少爺的囑託,遂讓小丫鬟過來陪著夫人,她才出去沏茶。

屋子裡寂靜無聲,只餘微弱的呼吸,繚繞的爐煙與桌上的桃花枝繚繞糾纏,粉紅的花蕊灼豔嬌俏,每一瓣都洋溢著明媚盎然的生,可她的心卻被傷痛冰凍,將將融化又飄雪花,如何還能逢春?

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連薩喇善與人吃酒時都聽說了。

席間,坐於對面的人煞有介事地說起鄂容安的夫人小產一事,還兀自評判著,“你說你懷著身孕,還不準自己的丈夫找女人嗎?這點兒小事都能氣到小產,這女人是有多小氣,還是個兒子,就這麼沒了,多可惜!”

旁人紛紛附和,薩喇善飲了口酒,掂著酒杯搖頭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人家夫妻感情好唄!你以為小容爺像你一樣,妾室成群?”

那人不屑哼笑,“感情再好又如何?還不是耐不住寂寞?無可厚非嘛!看開就好,何至於氣得早產?孩子是無辜的啊!”

大約是太愛鄂容安了吧?薩喇善聽著他們的話,心裡有些發毛。

待酒足飯飽後,眾人準備去雲香樓聽曲兒,薩喇善卻推辭了。

藍裳公子奇道:“才剛不是答應得很乾脆嘛!還說許久沒在那兒過夜,今晚要放鬆一下,怎的又反悔了?難不成嫂子管得嚴,你不敢去?”

“我額娘都管不住我,更遑論是夫人?”嗤笑一聲,薩喇善只道他才想起還差一份冊子沒寫,明兒個得交到宮裡頭,不能耽擱,

“這頓我請,聽曲兒我就不去了,諸位盡興,回見!”

打發了那群人之後,薩喇善乘坐轎子回府,腦海不斷迴響著他們的話,他們說鄂容安的夫人小產,淑媛也正好六個多月,且她交代過,不許他去青樓找女人,說那裡的女人不乾淨。

這會子他已經喝得差不多,再到雲香樓飲酒,必定會醉宿在那兒,若然今晚不回去,淑媛知道真相,氣得出了狀況,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吧!以免惹出么蛾子,難以收場。

回到家後,薩喇善睡不著,與她閒聊時說起鄂容安的事,淑媛早有耳聞,只不過沒說出來罷了。

說到後來,薩喇善突然問她,“此事若發生在我身上,你會如何?”

假想片刻,淑媛沒什麼感觸,一雙明眸在燭火的照耀下閃著清澈的輝光,“還能如何?把人納進府唄!”

就猜她會這麼說,薩喇善失望搖頭,哀嘆連連,“鄂容安的夫人太在乎他才會傷心動胎氣,你倒好,完全不生氣,看來你對我還是沒感情啊!”

“咱們的感情不好嗎?”淑媛不懂他為何突然如此感慨,“自成親後我並未與你吵過架,你去哪兒我也不曾過問,我覺得咱們相處得尚算和睦,你為何說我對你不好?”

所以在她看來,不吵架就叫感情好?薩喇善無言以對,緩了好一會兒才道:

“沒說你對我不好,我說的是感情,你對我有感情嗎?你喜歡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合一,加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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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無端端的,他為何問這個?淑媛一時間沒能理解他的意圖,沉吟道:“成親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則是皇上賜婚,門當戶對即可,無需要求感情吧?”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薩喇善一時詞窮,竟找不出反駁之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不要求,隨喜。”

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的詢問?聞到他身上似乎有酒氣,淑媛心下已然明瞭,“你一喝醉就話多,時辰不早了,該歇了。”

“嫌我話多?不如你嫁個啞巴,如此方可清淨。”被嫌棄的薩喇善抬身湊近她,在她唇邊狠啄一口。

本是對她的懲罰,然而一接觸這香香軟軟的柔唇,他便難以自控,就是這條小舌說出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無情話來,心忿忿的他勾出小舌深吻著,直至她呼吸困難,嗚咽求饒,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

漲紅了臉的淑媛得以舒緩,小口微張,急急的喘著,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般兇狠,“我說錯了什麼?你不就是喝醉了嗎?東拉西扯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看來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歸來,薩喇善忽覺自個兒很多餘,回躺在枕邊,望著帳頂悶聲道: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今晚就不該回來,實該與人繼續喝花酒,你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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