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她又大哭起來,“自我幼時,我的滿腔恨意便直對我的生父生母。可他們卻死了!自我誕下早棗與晚玉,我開始仇恨傅府。可是傅府又沒了!”
“傅芝鍾,你叫我繼續仇恨誰?難道要我恨這世間嗎?”沈璐大聲問道,她的聲音破碎,淚爬滿她的整張臉,“除了你,我還能仇恨誰?”
傅芝鐘的目光冷淡,眉眼間積雪皚皚,悲喜全無。
他無動於衷地看著自己的妻子發著狂,任憑河邊的大風將自己的外袍吹起一角。
就好像此刻,傅芝鐘面對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沈璐,你說完了嗎?”
在沈璐大哭大笑之後,傅芝鍾問她。
沈璐按住胸口,平息自己的呼吸。
情緒慢慢平穩下來後,沈璐又從小兜裡掏出自己素白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面上的淚,以及些許被濡溼的碎髮。
擦完了以後,她又把那塊小手帕摺疊好,放回自己的小兜中。
“我說完了。”沈璐說。
她望著傅芝鍾,被擦乾淚水的臉上全是從容,“怎的,要我投江了嗎?”
傅芝鍾平靜地盯著她,然後搖了搖頭。
“不。”
他說。
接著,在沈璐錯愕的眼神中,傅芝鍾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沈璐知道那把槍,它是傅芝鍾要人定製的,不僅質輕,且線形優美,弧度圓潤,那是傅芝鍾贈給劉蟬的。
而此時,這把槍被傅芝鍾握在手中,徑直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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