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孽子,還未上朝廷,便先議朝事?’傅父持著戒尺,面目憤恨。
‘那父親與我說,為何我五歲時,城中乞兒遍地,過路大街小巷,母親總要捂我雙目,如今我十之有六了,過街時,母親還是要捂我雙目?’年少的傅芝鍾問。
“這不就是無所作為?”
一字一句,振聾發聵。
然而,傅父聽得吹鬍子瞪眼,指向傅芝鐘的鼻子的手顫抖不停,撕心裂肺,大呼孽子。
‘要兒子說,與其做什麼官員,不若叫兒子去學點醫,做江湖郎中,不若叫兒子去學點道術,做方士道士!好歹見著誰跛腳,兒子還能救,好歹見著哪戶人家不幸,兒子還能搭把手。’年少的傅芝鍾毫不示弱。
最後這樣不示弱的傅芝鍾當然討不了好。
他被傅父打了十幾大板,又被罰去面壁。
劉蟬一聽到這裡,就心窩痛得難受。
‘怎的……怎的能叫傅爺吃這樣的苦!’他在被窩裡氣得一張小臉通紅,像是恨不得自己與傅父理論。
‘那先母就不勸慰著嗎?’劉蟬問,當時尚且年幼的他,語氣間還帶著難掩的不滿。
傅芝鍾看劉蟬一眼,搖搖頭說,‘我母親出身高貴,亦是世家嫡女,自小對先朝衷心,也最重禮節。她見我滿口闕詞、頂撞生父……但凡是來幽閉室看我,總是予我兩耳光,冷指我為豎子,從未有什麼勸慰。’
劉蟬頓時啞然。
平常人家的母親,哪裡會如這高門的母親——禮教、章法都必須是擺在孩子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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