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他無疑更加可怕了。

“嗯。那你來試試。”

夜凌風要嘗試，自然有丹府弟子願意探路。

夜凌風指揮丹府弟子走了六十多步。

暮秋目露星光，對他的喜愛又多了幾分。

她眸光淡淡的掠過一直站在人群中沉默的樓子晗。

她沒有讓樓子晗試路，就是想讓他活著看著夜凌風得到傳承，讓他親眼看到他與夜凌風之間的察覺，讓他親眼看著與他交好，他在乎的人都死去，慢慢的折磨夠他之後，才會殺死他。

在夜凌風也失敗後，她看向眾人。

“擅長銘文、以及破陣之術的人，盡皆可以嘗試前行——莫尋歡，你來探路。”

在對夜凌風上心之後，她也調查過樓子晗的過往。

據說，莫尋歡應是樓子晗在試煉之地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刷刷刷！

樓子晗，劍沐風，慕容瑾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看向暮秋。

慕容瑾一雙睡鳳眼，難得的睜開，俊秀的臉上，浮現一絲妖異之色。

“暮秋小姐。”他開口道：“我願破陣，指導莫尋歡前行。”

暮秋自然指導莫尋歡與慕容瑾兩人自小一起長大，也十分親密，這份親密可能並沒有逾越，但卻讓她很容易就想到夜凌天那男人和男人之間骯髒的感情。

連帶她對莫尋歡和慕容瑾也十分討厭，甚至他們讓她噁心。

“好啊。”她唇角露出一抹玩味的冷笑，若是慕容瑾親自指揮莫尋歡，讓莫尋歡走上死路，那一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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