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微微仰起頭看向那人,本來想質問,但是瞥見那身品級不低的官袍,她卻忽地沒了勇氣。
她未見過衛初宴,也未認出來衛初宴腰間的印綬,北軍是認令牌的,軍營中,虎符或是令牌便是一等一的信物。而衛初宴已將那令牌砸了,從那令牌被壓在巨鐵之下起,她便清楚明白地告訴了北軍的人,北軍的人只能認她。
她就是令牌,“衛初宴”三個字,便是令牌。
可是劉渺渺還不知道,她只是在疑惑朝中何時多了一位有著這等風華的大人,但她並未疑惑太久,因她沒有功夫去疑惑。
今日是她宴客的日子,這人卻穿著官袍帶著這麼一幫子兵卒拿著武器便進了府,她還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恐怕這來的不是客人。
她的腦海中模糊地閃過一些東西,她卻抓不住,情急之中,她攔在路前,衝那位大人一拱手,腰背卻直直的,顯然是傲慢的:“不知這位大人降臨鄙府,所為何事?”
衛初宴被攔了,見是個不像軍士卻像商人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譏諷,這就是讓北軍爛根的人?
“你便是寧校尉?”
寧瀟瀟聽著這把好嗓,卻沒有欣賞的心思,她的臉色更為嚴肅了:“正是不才在下,不知您是?”她又看了一眼衛初宴綴著的那兩支直通府外的隊伍,厲聲道:“大膽!沒有我的調動,你們怎敢出營?還跟在外官身後!膽子包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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