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弟弟學問不怎麼好, 需要我著做長姐的去為你尋位先生,重新教教你識文斷字、順便教你做人的道理嗎?”
“長姐——”
“其實無論是一筆還是三筆,最終寫出來的都是個‘衛’字,我知你想說什麼。然而你須得知道,鬱南衛府和長安衛府終究已是兩個不同的‘衛’字, 正如‘趙’這個字,天底下姓‘趙’的人多了,難道他們也敢說與天家是一家的嗎?所以弟弟,做人須得慎言,你說是不是?”
幾乎要被衛初宴隨意掃來的那一眼給凍得跪在地上,衛長信捏緊拳頭,身體有些發顫,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還是給氣的:“可那終究是不一樣的,他們也許沒有血緣關係,而我們是有的啊,我們身上同樣留著鬱南衛家的血。衛家有難,難道你們要拋下作為血脈至親的責任,見死不救嗎?”
衛初宴知道他會怎樣說,正因為料到了,因此長信說罷後,她忽覺索然無味。
“身上流著一樣的血麼?”
見她似乎陷入了沉思,長信幾人心中不由燃起了希望,急急忙忙地點了點頭,應了幾聲。衛初宴見他們這樣,臉上的表情卻愈發奇怪起來,她轉頭看向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爹孃,忽然道:“娘,大房先前分出來時,得了些什麼東西來著?”
此言一出,姐弟三人中腦子最好的衛長信如遭雷擊,他有些站不穩,良樸扶住了她,而輕訣站在一旁靠簷下的位置,伸手接了幾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手心漸漸融化成珠,沉默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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