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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邊的, 趙寂勾了她的腰,小豹子般敏捷一撲,將她掰到了身下, 騎在她腰上, 要去看她鎖骨處的小痣。

驢車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在身後那些販子看起來, 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們不敢上前,也不知道,方才還將他們所有人都嚇住的小煞神如今卻被另一個人壓在身下,想掙扎,卻又不太敢用力, 怕弄傷那人。

趙寂學過一些擒拿手,雖是皮毛,卻比衛初宴靈活,但衛初宴也有體質上的優勢。兩人在車廂中拆了會兒招,衛初宴抓住了趙寂的手,將那兩隻拳頭牢牢抓在了手心,她的衣領,卻也給掀開了大半,但趙寂想要看到的東西仍然掩藏在衣料之下,令她既氣又急。

“衛初宴你混賬,你放開我!”

胡亂地在她懷裡掙扎了一會兒,發現這根本是徒勞,趙寂氣罵幾聲,轉而又抹起了眼淚,鼻頭都給哭紅了,看的衛初宴一陣心焦。

“你,嗚......嗚嗚,你還說你是下嗯......下品......哪有你這樣的下品......我先前還當是使不上力的關係,現在看來.......你分明就、就比我力氣大很多.......嗚哇......你這騙子!”

衛初宴沒見過她這樣哭過,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甚給她掙脫開來,撕碎了衣領。

嘶拉一聲,雪白肌膚露出來,薄雪一般晶瑩,上邊一點殷紅紅的剔透。

趙寂看著那裡,小口微微張大,因那紅色太過耀眼,比她見過的最好的紅寶石還要美上一些,她一時忘了繼續哭下去。

她的髮帶是剛剛掙扎時就鬆開了,這時趴在衛初宴身上,髮絲散亂,又狼狽又可憐,偏生眼角還掛著淚痕,就更讓人過不得。衛初宴知道她看到了,見她還在發呆,嘆息著捂住了鎖骨,將那顆小痣遮住了。

“這個顏色......我的印記都沒有你的紅,你倒是說說,好好同我說說,看看這次又能編出一個什麼樣的謊言,告訴我為什麼一個下品乾陽君的血氣要比絕品坤陰君的還要精純?”

拿手背揩掉眼淚,趙寂爬起來,離衛初宴遠遠地坐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悶悶的,看起來很不開心。

她知衛初宴慣會說謊,在榆林,她騙過同窗,逃亡路上,她又騙了掌櫃的,但她心中知道前者是為了震懾那幫說話可惡的學子,後者是為了帶她平安回長安,因此,衛初宴雖說了很多的謊言,她卻都不覺得那有什麼。

可是,當她發現自己也被衛初宴騙著、還是在這麼重要的事情被騙著,她心中難受,緊接著,她想起來衛初宴剛剛分化的時候,她對衛初宴的擔憂與安慰,就真是委屈極了。

品級一旦形成,便絕無改變的可能,在分化時是什麼品級,便到死都是那個品級。但是趙寂猜到了,先天不行,後天應當是有遮掩的方法的,她都能透過喝藥裝成乾陽君,那麼衛初宴透過一些手段,裝成一個下品乾陽君又有什麼難的?

莫忘了,她曾外祖也是戰功赫赫的一方豪傑,作為平南王的後人,坐擁無上權勢與無數財富,結識一兩個醫術高超的大夫、得到一兩個掩藏品級的方子,難道不簡單嗎?

衛初宴定是吃藥了!

心中憤懣,趙寂將她以前覺得的衛初宴在家被欺負的事情也拋在了腦後,此時怎麼想,都覺得衛初宴是個混蛋。

她絕不信衛初宴不知道自己是個絕品,只有衛初宴自己掩飾了品級,才會在後來怎麼測,都是一個下品。

衛初宴沒答她的話,捂著鎖骨,漸漸坐起,她的衣衫亂糟糟的,還破了一處,瞳仁有些發散,似是茫然不知身處何處。

看起來,倒像是被欺負的那個了。

看啊,這個人慣會騙人。趙寂看了她半天,強自壓抑著的情緒終於飄散出來一些,神色一時冷漠一時憤怒,一會兒冷冰冰的,一會兒又像是被撩高的火焰:“明明是你將我騙的這樣慘,為何又要裝出這樣一幅可憐的樣子來?你倒是說說看,為何要騙我?還是你現在又在想什麼騙人的話了?我討厭你,衛初宴,我討厭你!”

情緒激動之下,趙寂有些口不擇言,說出的話也帶著刺一般,聽在衛初宴耳中,似乎紮在了她心裡。

心中些微的發疼,但更多的還是頭疼,這一路上,除了一開始面對刺客時不小心爆發了資訊素,那之後,她都很小心地在收攏、控制自己的氣息。也曾偷偷觀察過趙寂的反應,趙寂懵懂,對那些東西不甚敏感,原本她以為已然揭過了,沒成想......最終還是瞞不過去。

心中還在猶豫,那頭,趙寂等了許久不見她答話,氣急掀簾要走,衛初宴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她踢蹬幾下,衛初宴將她抱的更緊,死活不讓她掀開簾子。趙寂本就十分氣憤,還未聽到她解釋,又被她強行攔住,淚珠子立刻止不住地落下來,好些都打在了衛初宴箍在她腰間的手上,微微發燙。

“你嗚,你放開我。”本不想在這騙子面前哭成這樣,那樣會顯得很幼稚、很沒有面子,然而哭意一經湧上,又哪是那麼容易便抑制住的?趙寂掐著衛初宴的手背,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了她的肉裡,哭的肩頭一聳一聳的,完全停不下來。

“......別哭了。”知道趙寂脾氣倔,但她從未跟趙寂紅過臉,趙寂從前若是生氣,也只會陰著折騰她,哪有情緒這樣爆發的時候?衛初宴自己是個溫和的人,她若是傷心痛苦,也只會自己躲著哭一哭,哪會如此直白地露於人前的?面對趙寂突然而來的爆發,她只能盡力把發怒的小豹子抱在懷裡,不住安撫。

安撫不夠,外邊陸陸續續傳來走動的聲音,是販子們終於克服了陰影,小心朝路的另一邊遠遠繞開走了。趙寂也聽到了這些聲音,突然停止了掙扎,捂住嘴邊,不讓外邊的人聽到她的抽噎。衛初宴想去給她擦眼淚,被她用力甩開了,好罷,衛初宴再次清楚地意識到,她若是不能給出一個解釋,趙寂恐怕要一直同她生氣了。

“那日在榆林,馬車裡,我給過你一個香囊。”

“我的!”

趙寂飛快地堵了她,抽抽噎噎道:“既是給了我,就是我的了,難,嗚,難不成我發現了你這騙子的真面目,你就連那個香囊也要收回去了?”

她把衛初宴想成了一個大壞蛋,想到她要跟自己清算,委屈的不行,眼睛哭成一個紅腫的桃子,卻又嘴硬:“我也,呼,我也不是稀罕騙子的東西,我要將它丟掉,怎樣也不還你!”

她這樣說著,卻不見動作,那香囊她帶了一路,從榆林帶到這裡,遇上什麼也不肯丟掉,現在要當著衛初宴的面丟掉不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將它自懷中掏出來,往車外一丟便是了,但是趙寂雖在罵著,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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