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初宴念道:“頭髮啊頭髮,我給你們解開,往後,你們可莫要這麼調皮了。否則再有纏在一起,有那浮躁的,說不準會直接將你們割了呢。長了這麼些年的,一朝削下,豈不可憐?”
“你!我,我怎會削我自己的頭髮!你可不要胡說。”
眼裡含著層溫柔笑意,手指靈活穿梭於趙寂的髮間,衛初宴將最後一個結解開,又拿了皂角給她在頭髮上抹勻,細心地搓洗起來,趙寂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說話,反而被她這一連串溫柔的動作弄的貓兒一般服帖了。
水霧浮起在房間裡,身上溫暖的不像話,趙寂抱著膝,想了半天,小聲說了句:“削了發,便不好看了。再如何,我也不會那樣呀。你總愛汙衊我。”
這麼小,還知道要好看了。
薄霧之後,初宴嘴邊的笑意始終未曾隱沒。
......
半夜的忙碌,等到腹中充實、身上乾淨地躺在床上,天邊已浮現了魚肚白來。趙寂抱著初宴的胳膊,一沾床,眼皮便沉的緊,很快便睡熟了,初宴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帷帳,聽著身邊奶包沉沉的呼吸聲,仍然沒有什麼睡意。
不到長安,不見到趙寂進宮,她心中就總有一口氣仍然提著,怎麼也不能落下。
她也不太敢睡下,雖然此時已經確定刺客應當是追不上、也找不到她倆了,但......趙寂的命系在她身上啊,即便已經確定,但萬一呢?
她不敢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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