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一定！”

昆麒麟走過來，看他們倆沒什麼事就鬆了口氣，說，沒事了，剛才我打你們電話總算打通了，火葬場的值班員接的，說你們偷溜進來玩結果被嚇昏了。

“不，是有個人……”

“我知道，沒事的。”他說，“趁著小曲還沒醒，我送你們回學校。”

三個人離開了火葬場，昆麒麟揹著曲豔城，把人放到後座。車慎微說他忽然昏倒了，然後有一個人救了他們。

“那你先回學校，我送他去醫院。”

曲豔城的昏迷突如其來，也沒有甦醒的跡象。

一個小時後，車慎微被送回了學校。昆麒麟再回到市區的七院，他揹著這個小孩，推開了紅藥房的門。朱黛正在燈下看新編藥典。他看見昆麒麟帶人來有些訝異，“你這是……”

“十九萬。”他說，“把他弄弄醒，替我照顧他幾天。”

“啊？”

“這個孩子有點麻煩的能力，你可能也知道。我和丘荻這段時間不能直接接觸他了，只能透過你或者車慎微。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昏迷，要拜託你了。”

“祖麒麟，你的皮比我想象的要厚。”他合上藥典，眼中微紅閃動，“要是剝下來……”

昆麒麟說，二十九萬。

“成交，住幾天？”

“……你能別像人類一樣沒原則嗎？”昆麒麟把曲豔城放在椅子上，他昏睡得很沉，面板冰涼，“行了，我走了。錢過幾天打給你。”

朱黛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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