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重新昏睡下去。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將他喚醒。
————
我和剩下能活動的人將所有人送進了急診。大多數人的傷都不太嚴重,除了王兆和餘椒。
王兆的內臟出血和燒傷很嚴重,不過按照他的體質來說這種傷勢並不致命,過半個月應該就能走動了。
真正嚴重的是餘椒。
他一直昏迷不醒,直到CT片子出來才看到了原因。我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去說這個情況,如果在以前,自己能毫不猶豫地下定論,這個人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
嚴重的腦出血,高密度影充滿了整個腔室。這就是用天眼和麒鈴強行撕開通道的代價,魂魄所受的損傷終究是落在了軀體上。當我去看他的時候,主治醫生告訴我,這個人的情況很不好,需要通知家裡準備起來了。
我也是醫生,自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哪怕還有最後一絲希望,自己和他的家人都不願意放棄。棠哥兒從北京連夜過來,選擇了手術。縱然我心裡清楚,一切都無濟於事了。
——不過,小小的奇蹟還是發生了。
餘椒甦醒在手術後的第三天,我和餘棠都在。這時候昆麒麟還在昏迷,他的昏迷原因不明,沒有任何檢查有異常。我用一個荒謬的理由解釋了那四根釘子,然後將他送入了觀察病房。餘椒醒來的這天,上海正好回溫,不過還在下雪,落雪不冷融雪冷,天氣很晴朗,難得的藍天。我和棠哥兒正伏在床邊睡著,就聽見他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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