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麒麟說,你懂什麼。鹽的確是辟邪的,但前提是它們是邪——又不是每隻鬼都那麼喪心病狂的。
鹽撒了一地,不過什麼都沒發生。看他表情有點意外,又拿出了那個鈴鐺,輕輕晃了晃。
依然什麼都沒有。
“這說不通啊……”
“叫得出不?叫不出的話我們就撤了啊。”我看看頭頂上那個亂閃的燈,已經有點累了。明天還要跟手術,沒空在這陪他折騰,“阿鹿,我們……”
然後我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一個人,嚇得後半句話都被嚥了回去。
——這是一對農村的夫婦,都穿得灰頭土臉的,男人的身上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這對夫婦手裡拿著兩個大白花圈,一個鐵罐子,一個大塑膠袋。估計是死者家屬,晚上偷偷來擺花圈。
我不當心多看了兩眼,那男的就回瞪了我一眼。他女人拉了他一把,兩個人往走廊裡走去。昆麒麟也看到了他們,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出,不由也讓開了。
他背後一平米左右的地板已經被灑滿了一層薄薄的鹽粒,不過這對夫婦沒踏進去,就在走廊中間把花圈擱上了,緊接著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跪在地上開始伏地哀嚎。
“我的兒啊——”
我們看到昆麒麟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很糾結。
事情到了這一步,今晚肯定不可能再查到什麼了。
可就在這時,面對搶救室的我看到地上的鹽堆出現了變化——地上那層鹽很薄,那一塊白色的正方形區域如白色的水面,彷彿是水被煮沸了一樣,鹽層的表面開始鼓動起一個又一個的半圓形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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