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找到能直接證明她父親跟叛黨勾結的證據,比如書信之類的。
伊麗莎白凝視著密碼,半晌不語,疊回去塞好,還給她。
“心言會平安回來的對嗎?”
“你怎麼不關心一下你自己,或者你的家人?”抬眸,輕挑秀眉,背過身踱步到窗邊,站立遠眺。
奧洛嗤笑一聲,低下了頭:“就算我選擇了家人,您也不會放過我們,從去年那場刺殺開始,我們就已經是俎上之魚。”
自從知道自己父親很早就開始策劃推翻女王的陰謀開始,奧洛就明白,失敗是早晚的事。這裡跟中國古代不一樣,叛臣賊子作亂通常不會牽連家人,除非家人是同黨,她本不必擔心什麼,但是女王的心思她懂,那可以說是一種變相施壓。
“我知道陛下您有辦法救心言,而且是十拿九穩的把握,您讓我做這個選擇,無非是試探罷了,而我無論如何選,結果都是一樣的,與其說我今天選了您,倒不如說我是選了心言。”
“聽到我這麼說,陛下您應該會很開心,因為您既能成功將利益價值最大化,又能得到您心中想要的答案,對嗎?”
“但很抱歉,我為心言感到悲哀。”
悲哀、諷刺、唏噓……江心言愛上的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這個套,她奧洛今天就鑽了,鑽的心甘情願。
窗前那道火紅色的背影似乎一瞬間塌了下去,卻又很快恢復了挺拔,陽光將伊麗莎白麵無表情的臉襯得僵硬灰白,灰藍色的瞳孔深處是一成不變的冰冷,仿若沒有血肉與靈魂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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