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鐘,新換的針水都沒落多少,舒鋮嘴裡就變得苦澀難忍。
但他沒有說,只是,許暘帆拿著熱好的飯回來,要扶他坐起來吃飯,卻被他讓了一下,動了動乾燥的唇,低聲說了一句“不想吃”。
說完舒鋮就把頭扭朝裡面,面對著牆壁,像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睡著之前,明明就是他讓許暘帆去買的這個雞腿飯。
但許暘帆半點都不惱,反而有點擔心地問他:“是不是新換的針水不舒服了?”
舒鋮不說話,許暘帆又說:“那你想喝水嗎?”
良久,舒鋮才把頭轉回來,答了一聲“想”。
於是許暘帆就扶著他坐了起來,把他埋著針頭的手放好,又把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在了他露出被子外面的上半身上。
衣服上還帶著許暘帆的體溫,讓人肩頭一陣暖,但舒鋮還是掙了一下:“我不冷。”
“別亂動。”許暘帆沒理他,摁著他的肩又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才端起旁邊的水遞到他嘴邊。
舒鋮不好意思讓人喂,伸手就打算把杯子接過來,被許暘帆一把摁住了:“說了,讓你別亂動。”
舒鋮沒再掙扎,就著許暘帆的手喝了一口水,是甜的——但他覺得,也許是現在自己嘴裡實在是太苦了,才會覺得甘之如飴。
這麼想著,就聽見許暘帆問他:“甜嗎?”
許暘帆頓了一下又解釋道:“我放了點糖在裡面,護士說這個針水打完容易嘴苦。”
“嗯。”舒鋮低著頭,又喝了兩口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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