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周蘭木低頭看向手中的信紙,怔然道,“今夜你們從前在典刑寺的佈置……皆可調出來,若那密室中……便去劫獄罷。”
陸陽春一驚,還沒來得及問什麼,白衣的公子卻已經鑽進了馬車,昏黃的日色緩緩沉鬱,為周遭一切都罩上了一層暗淡的陰影。
*
戚琅似乎懷疑了他許久許久,被抓之後只來審過一次,便匆匆地定了罪,連鬧市問斬都免了,四日之後,一杯毒酒賜死了事。
楚韶想,其實這樣也不錯。
他沒動桌上的飯菜,只抱著送來的一壺酒自顧自地喝著,背後倚著冰涼的牆壁,終年不褪的血色讓他連靈魂都戰慄,但竟奇蹟般地感受到了多年未感受的安寧。
楚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醒過來的時候他首先聽見了清脆的鎖鏈碰撞聲。
他本以為戚琅改變了主意,要提前把毒酒賜給他,不料揉了揉眼睛,他卻看見一襲白色衣袍的公子推開了門,披著一身月華,朝他走了過來。
此時約摸是三更時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楚韶一驚,清醒了八九分:“你怎麼進來的?”
他注意到周蘭木的眼尾還是紅的,似乎是哭過,可他在他面前,明明從未流過眼淚。
比狐狸更加工於心計的人,怎麼會輕易落淚呢?
周蘭木扯著嘴角笑了笑,伸手往後指了指,楚韶這才意識到他方才進來的時候並未用鑰匙,而是直接震斷了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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