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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號線站臺的隧道冷風嗚嗚地吹,吊燈前後搖晃著,地上的光圈也不斷傾斜,棋盤對面的釘子頭安靜地坐在那裡,不斷地在光與影中切換。
曼蒂咬著脆米棒沒說話,身後的麻袋裡兩把七宗罪的刀柄都露在袋口,屬於回手就能握到的程度,不過師弟真想殺自己的話,也不需要用武器,徒手就能做到。
死在師弟手上怎麼想都是被掐死好一點,窒息死之前可能因為缺氧還能跑一會兒走馬燈,說不定還能覺醒自己一點奇怪的癖好什麼的也說不一定豁...開玩笑的。
爛話在心中滾動,怎麼想說出來都是絕佳的哏,但玩梗也是要挑時機的,不合時宜的話說出來只會讓自己難看,這個道理曼蒂是明白的,審時度勢一直都是她最熟練的技巧,如果不這樣的話她早就已經死了。
「讓我猜猜,摩根·弗里曼在真人秀上把你問上頭了麼?」曼蒂手伸向麻袋,沒有抓刀柄,而是又摸出了寶塔糖和金幣巧克力。
吃東西能保證有地方一直在動,狗尷尬了會打哈欠,貓尷尬了會洗臉,對於人緩解尷尬來說,吃東西或許是個很不錯的途徑,還能順帶補充一點在棋盤上燒掉的腦細胞。
「是有點讓人惱火。」林年低頭雙眸看著地面,沒有抬頭。
「看來你把真人秀舞臺給拆了,難怪邵南音沒有跟你一起過來,看見憤怒的你,她一定清楚再跟在你身邊耍什麼小伎倆不僅邵南琴救不出來,她自己也會搭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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