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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李牧月,就和伯伯對我兩次說的那樣,醉了那麼久也該醒了。
我回家後,告訴興致勃勃地想跟我分享對於牧月病情有了新發現的蘞蔓,牧月已經不需要我來醫治了,她換了新的主治醫生,我這個半吊子已經被開除了。
我發誓我當時說話的語氣很平和,甚至帶了些調笑,儘可能地想要輕鬆一些。可不知道為什麼,蘞蔓的神色裡沒有如釋負重,只有濃烈的擔憂,她藏得很深,可在我面前她什麼都藏不住。
她說辛苦我了,讓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她會為我善後。
我回去了那個書庫,三點一線的生活回到了兩點一線,只不過不再經過那個四合院和那棵已經被煮成了閉門羹的桂花樹。
重返書庫守大門的日子很清閒,一旦從一直以來纏身的忙事中解脫出來,我就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那麼清閒過或許是有的,可也得追溯到孩童的時期,我坐在書庫裡抄書的那段日子。
如今和當日相仿,溫一杯熱茶,點上一爐沉香屑,旁邊再擺一盤稻花村的雪花酥,藏在窗戶縫隙落進的陽光裡閉眼打盹,書庫裡靜得能聽見院子裡秋葉落進了水池裡,沉浮進池底的淤泥中靜了下來,也不是死寂,院子外人聲窸窣,在椅子上陷入睡夢時能聽見枕頭裡棉絮擠壓的聲音。
在夢裡我夢見了她,她在人潮中走來,混亂裡,我攔住她,想和她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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