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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校董會從來沒動過要毀滅你或我的這種心思,因為我們之間不是敵人,而是夥伴。就算我們各立派系,兩面三刀地在會議桌上切割蛋糕,又時不時因為對方的動作撕扯到自己的血肉而暴怒的針鋒相對,但究其到底,我們依舊在一個旗幟下為了大方向相同的一個理想前進。「昂熱淡淡地說,
「不打為敵人,但卻又針鋒相對的情況下,最壞、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一方被另一方暫時的掣肘,以奪取一方更多的權力和資源。這也是校長你,又或是我,和校董會對立情況的徹底剖析結果。」林年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校董會和我們不會徹底翻臉,來勢洶洶的確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只是他們提著刀來不一定是要殺死我,最多就是在我身上割肉放血一一當然,這種舉例倒也不是說校董是要圖我什麼,只是想借著掣肘我來達成他們真正的目的,而這個目的到頭來也不過是利益和權力那類的一談。」
「看得很清楚,想得也很明白。」昂熱看著林年就像父親看著孩子一樣滿意,像是得到了一張滿紅勾的卷面,所以父親也理應給孩子應有的考後獎動,所以他輕輕觸動了抽屜裡的隱藏按鈕。
林年感受到座椅和麵前的楠木辦公桌震動,骨瓷茶具相互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他右手輕微把茶具的托盤往桌內移動了一些,免得這動靜毀了校長心愛的保留節目(下午茶裡那套經典的骨瓷茶具被卡塞爾學院的學生們視為某種不可更替的象徵,不少人認為那套茶具大概算得上昂熱校長的聖遺物,就像麻婆豆腐之於神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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