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說的八成是家裡的女兒或兒子,我問他怎麼了,他沒解釋,直接招呼我們進去。
走進王伯家裡,我看見房子牆體也裂開了縫隙,最大的裂縫已用破布和稻草堵住了,但寒冷的風還是能鑽進來。房間是昏暗的,光線從那門板之間折射進來,在牆上,在地面上,形成小小的光斑,若干的微塵就在這光斑裡上下起躍飛舞。
我心裡有些唏噓,看樣子,中國有太多不為人知的貧困農村了。
這種環境,到了深冬,簡直就是折磨人。
王伯招呼我們坐下,他對著裡屋喊了一句:“鵬子,出來給客人倒兩杯水。”
過了好半天,一個無精打采的青年走了出來,他瞥了我們一眼,很不情願地去倒倒水。
我忙說不用了,王伯擺了擺手,說來者是客,今天家裡沒糧食了,不然烙餅給我們吃。
“這個不爭氣的小子就是我兒子,他叫王鵬。這名字還是我當初用一筲箕的大白菜,找本村的教書老師換來的。”王伯有些得意地說道。
我很無語,心想王鵬這種名字在城市裡到處都是,實在是太平凡了,還需要特意討好別人換取嗎?
不過轉念一想,起碼比鄉村什麼“二狗”“富貴”“解放”“狗蛋”之類的強太多。
“鵬子這小子從小就腦袋靈光,就是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也不怎麼愛讀書。但他在村裡學校成績都是名列前茅,還上過大學呢!”一談起自己的兒子,王伯的臉上就滿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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