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估計覺得這個話題很丟人。

其實兩個大男人說這事沒什麼，在大學寢室的時候，室友都喜歡聊這個。

但同樣是聊性，也要看聊什麼。比如聊哪個姑娘長得漂亮，胸大，腿長，屁股翹什麼的，都是些很平常的話題。就算談到上床，很多時候也是一筆帶過。

如果不小心聊到“持久”方面，你也許就能看到，不少室友默默地低下了腦袋，之前口沫橫飛的老王，侃侃而談的小張，都閉上了嘴巴，很快話題就又回到了哪個姑娘比較好看上面。

畢竟這方面對於男生來說，實在是一件很“羞恥”的事。

而林先生現在就覺得很“羞恥”。

為了讓林先生回到正常的聊天狀態，我只能很淡然地喝著茶，隨口道：“是速度太快，還是疲軟無力？”

林先生搖了搖頭：“都不是。”

我一驚，問道：“那是什麼？”

“小。”林先生的聲音細若遊絲。

“哦？有多小？”我好奇地問。

“跟蚯蚓差不多。”林先生嘆了口氣。

“噗——”我忍不住，嘴裡的一口茶葉吐在了林先生的臉上。

林先生埋怨地看著我，我連忙跟他道歉，說我不是故意的。

“唉，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林先生哭喪著臉說道。

我無語道：“跟蚯蚓差不多？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我不但小，還短。”林先生回答。

“短？有多短？”

“兩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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