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交纏著,一聲又一聲像哭泣般呻吟。那天晚上,睡在客廳與廚房過道的孫蘭酒也學著她,把手伸向自己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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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溫柔的客人眼裡,韋如娟嘴甜可人的小如,陳曼宜是溫柔體貼的殊殊。
十七歲時,陳曼宜輟學離家,在北上的綠皮火車上,她看著窗外連綿的山脈,感到一種久違的自由與放鬆。少小離家的人大多要吃不少苦,北方陌生的都市裡,陳曼宜覺得自己像條遊魂,大大小小的街道都空空蕩蕩,沒有棲身之處。偶爾,冬夜,只有頭頂的路燈願意施捨她一點點暖色的光。她做最底層的工作,洗碗、端盤、收銀、導購,掌心結了一層厚厚的皮,那是手繭生長脫落再生長的結果。
在外地的那幾年,她幾乎和家裡斷了聯絡。二零零一年,她重回蓮城,站在那棟熟悉的兩層樓房前,才知道,父母在她離開後又生了一個弟弟,並且在她離開後的那個冬天南下打工,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陳曼宜沒有覺得自己被拋棄,因為從一開始,就是她在懦弱與悔恨的糾纏裡選擇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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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韋如娟起身把燈牌擺到門口。夜色溫柔午後三時開始營業。通常她們睡一整個白晝,再睡一整個黑夜。
韋如娟按下電源時,抬頭望了眼天,她幾欲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雲太厚了,厚得讓人心慌,看不見星星,更看不見月亮。
按摩、敲背、拔罐、捏腳,大字亮起,彩燈閃爍,這些豔俗的光像是黑夜裡的撫慰,撫慰迷路的、恐懼的和絕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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