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不對，江父疑惑扭頭看著她。

“沒有。”陳夏搖搖頭，心裡恨得牙癢癢，卻什麼都沒有露出來，路上就把錢給江子溪了，並且表明自己卡里真的沒錢了，這是最後一點。

回去的時候江子溪並沒有跟他們一起，陳夏只收到了一條感謝簡訊：“謝謝阿姨，阿姨你真好，我太喜歡阿姨了。阿姨你別告訴爸爸哦，他會怪我的，我也相信阿姨不會告訴爸爸。”

她臉色更加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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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出租屋，程野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神色有些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

他說設計婚紗就設計婚紗，休息過後伸了個懶腰，問江問有沒有紙筆，在得知在房間抽屜裡有後直接回房間打開了抽屜。

裡面確實放著A4紙和鉛筆，程野拿出紙筆，意外看到了一張畫。

右邊畫的那個人很明顯是他，五官畫的十分像，臉上的表情讓程野不禁失笑，心想自己平時笑起來竟是這副模樣。

在這幅畫的左邊是一雙眼睛和只完成了一半的臉部勾勒。

那雙眼睛很像他。

但程野知道，這不是自己。

所以——這是誰。

江問進來時就看著他盯著畫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目光落在那雙眼睛上，瞬間明瞭。

他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來了左邊眼睛的主人，“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人。”

程野嗯了一聲，明白過來江問口中說起的那個人是誰。

江問曾經的暗戀者。

“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了，只能根據印象畫出了這雙眼睛。”江問走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都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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