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名字,常常把偏旁寫得毫不匹配同伴,那天他興高采烈地對商言戈道:“我會寫我們兩人的名字了!”
還不知從哪裡聽來溢美之詞,嘰嘰喳喳地誇他的名字寓意好。
“拆著來看,商能富民,文能聽諫,武能操戈。”謝玉帛信誓旦旦,“我會拆字看相,這是極好的名字,特別適合陛下。”
類似的話,商言戈登基以來在各慶賀奏摺裡看過很多次,每回都懶得多掃一眼。但從謝玉帛嘴裡說出來,便完全不一樣了。
他幹了一件符合封建帝王的行為的事——下旨全國嚴格避諱。
他要獨佔這個字,因為他的小國師說這個名字特別好。
避諱到最後,這個字失去使用意義,大概就從字典上消失了。後世考古帝王家譜,估計也不知道讀什麼。
商言戈不清楚,這世界沒有這個字,是否與他的避諱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因果之事,由不得不信。
謝玉帛跟他坦承過,一開始沒有看他的臉,直到在停車場才開始好奇他長什麼樣,所以要求摸一下臉。
謝玉帛雖然沒有多說,商言戈卻明白了。自己的聲音有所變化,謝玉帛沒往那方面想,那天在地下停車場,謝玉帛看見商言羽的臉,才把他和暴君聯絡起來。
如果他名字沒變,謝玉帛還能更早認出他。
商言戈寫完最後一筆,將毛筆拋入垃圾桶。他看著白紙上這兩個名,眼神微暗。
他自詡寵溺謝玉帛,其實謝玉帛對他的好一點也不遜色,跟他一樣,與生俱來一般,成了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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