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偽裝拐人/雙手懸吊/口交懲罰/下體騰空騎乘play/G潮到渾身顫抖
阮冥昏睡了一整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日中午了。他身上乾淨清爽,衣服及床單已經換過了,後穴的酸澀脹痛顯示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怒意暴漲,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打翻了,恨不得殺了人洩憤。外頭的兩名保鑣聽見動靜,急忙開門進來,手裡持著槍,卻什麼都沒看到:“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阮冥用冷厲的目光掃了兩名保鑣一眼:“昨晚是你們兩個守在門外的?”
兩人齊聲回道:“是。”
“你們都沒聽見什麼動靜嗎?”
兩名保鑣奇怪地看向對方,同樣說道:“沒有。”
“廢物。”阮冥罵完這句話後,將怒氣壓抑下來。他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遇事也能極端冷靜。那個侵犯他的男人要是沒什麼本事,也不會三番兩次被他給得逞了。要是這麼輕易就能抓到他,阮冥說不定還會覺得自己敗得不值得。人的心態就是這麼微妙。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底已經一片平靜:“出去吧。”
“是。”
“等等……”阮冥突然又想到那個在爆炸之中衝進來救他的男人,“賀鋒呢?”
“他前天出院了。”
“是嗎……”阮冥想了想,還是吩咐道,“查一查他的背景。”
甲午堂的堂主阿飛已死,靈堂就佈置在分堂據點裡。餘哥裝模作樣地哀悼著,身形微微顫抖,但林兵看見他分明是在竊喜。因為阿飛死後,照順位排行,便輪到餘哥了。餘哥大概認為自己有望當上下一屆堂主,心裡當然笑開了花。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黑道講的是明面上的道義與兄弟情,私底下怎麼想的,也只有自己才知道。餘哥把名聲把利益看得更重,這一點反倒沒什麼不好。
祭拜過後,林兵跟著賀鋒走了出去。賀鋒奮不顧身營救大佬的事,已經在各個分堂裡傳開了。雖然這個功勞還是給存活下來的餘哥,但林兵知道真相不是這樣:“阿鋒,你怎麼知道老大會有危險?”
就算賀鋒察覺出那些灰是炸藥的燃料,應該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阮冥。以他們的身分,根本沒有接近阮冥的機會,除非賀鋒私下一直在關注著阮冥的動向。
林兵看著他的眼神很認真,賀鋒知道自己隨便找個理由是瞞不過去的。賀佐臣已經死了,沒有重提過去的必要,那也會引來許多麻煩。
賀鋒便說:“我愛他。我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進入組織的。”
應該是很荒唐的理由,賀鋒卻說得坦蕩磊落,林兵卻知道這不是玩笑,因為賀鋒的眼底有很沉很複雜的情緒,有一種破釜沉舟的執著,還有那天賀鋒幾乎要鎮壓住他的氣勢,都不是作假。他睜大眼睛,張了張口,最後居然笑了出來,笑賀鋒是個瘋子,笑他的大膽與妄想。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喜歡男人可是禁忌,會被所有道上的兄弟給鄙視。
林兵卻不以為意:“你可真敢想。一見鍾情?老大是你的性幻想物件?”
但大概是因為物件是阮冥,相貌比女人還漂亮,性格果斷兇狠,這種極端的反差既吸引男人也吸引女人,所以這種喜歡無論發生在誰身上好像也不是太奇怪。
一見鍾情嗎?賀鋒記得那次射擊比賽之後,阮冥逆著光朝他走來的模樣,明明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越耀眼得令人移不開眼。十四歲的賀佐臣不懂情愛,他當時對阮冥頂多只到欣賞的程度而已,卻依然鬼使神差地跟著他走了。現在想來這或許就是他們兩人至死糾纏的孽緣開端。
“大概是吧。他可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性幻想物件而已。”賀鋒似真似假的道,眼中的佔有慾幾乎要滿溢位來。
林兵沒有看見他的表情,只以為賀鋒是在開玩笑:“這倒是……”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賀鋒雖然沒有特別提起,但林兵知道他應該要保密。他隱約有一種感覺,賀鋒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他的第六感從來就很準。數年之後他回顧當初的抉擇,還是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保密是對的,否則他也會成為賀鋒狙擊槍底下的亡魂之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作為他的愛將心腹,待在他的身後。
後來,餘哥毫無懸念地當上了甲午堂的堂主。而賀鋒……竟然破例調到了阮冥身邊作為保鑣。
林兵大感意外,眼中有驚羨卻沒有嫉妒:“阿鋒,好好幹,我很快就會追上來的。”
賀鋒對他笑了笑:“我等你。”
賀鋒以保鑣身分去見阮冥的時候,穿了一身的黑西裝,黑色系使他看起來更為冷酷專業,但他臉上保持著微笑。阮冥喜歡體面,所以他身邊的人衣著打扮也不能馬虎。
阮冥一週之後出了院,石膏要一個月後才能拆,他正坐著輪椅,明明是仰視著賀鋒的姿態,氣勢卻不減凌厲,依然高高在上。他的目光仔細掃過賀鋒的臉,沒有一絲遺漏。
賀鋒是個愛笑的人,阮冥怎麼樣也從他身上找不出賀佐臣的影子,而且外貌也不像。賀佐臣的好看是低調內斂的,賀鋒卻顯得張揚自信。他原以為賀鋒跟賀佐臣有親戚關係,查過之後才知道不是。賀鋒的母親改嫁,養父姓賀,後來才改名的,巧的是,賀鋒也曾是某市的射擊冠軍。
“老大……”賀鋒裝得一副不知道阮冥為什麼打量他的樣子,“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阮冥思考著什麼,而後道:“伸出右手。”
賀鋒頓了一下,不是怕露出馬腳。而這一瞬間他知道阮冥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心裡的激動差點壓抑不住。原來阮冥也曾想起過他嗎?想起他的時候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至少曾有過一絲悔恨?
阮冥沒有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將目光放在賀鋒舉起的右手上,賀鋒的手背上有一道傷痕,還是刀傷:“這是怎麼了?”
賀鋒平靜地撒謊,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破綻:“我發生過車禍,這是手術留下的痕跡。”
賀鋒當時受到的穿刺傷相當嚴重,不只神經縫合過將近十次之多,連整型手術也動了,要完全不留下痕跡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找個相近的藉口。
阮冥調查他的資料中也顯示了這一點:“有留下後遺症嗎?”
“有。”賀鋒如實告知,“我不能舉槍太久,最多十五分鐘。所以我開槍只能比快比準的。”
阮冥還盯在他的右手上,賀佐臣當時被廢的情形他是親眼看見的,不只掌心,連指節的骨頭也碎了。要是真的能恢復,也不可能復原到這種情形。阮冥心裡的最後一絲懷疑也放下了,是因為賀鋒的坦承。如果賀鋒企圖要掩飾什麼,反倒會增加他的戒心。他看過賀鋒的測試成績,槍速不是最快,至少連賀佐臣的巔峰時期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