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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周博貪吃,只是在這荒野,危險重重,命懸一線,剛才若是九尾白狐,就差點被活活掐死,這越是把腦袋提在褲兜上的,便越是想把該享受的享受過了,這樣即便是死,也不做個冤鬼。
這個地窖下面既然能夠點起長明燈,便就說明此處氧氣是具足的,而氧氣具足必然有其餘的通風口,原理便是與我們驛站下方的地道頗為相似,故此在這裡生火做菜,除了煙大了點,倒是也沒太大的關係,於是便就在地上刨了個坑,拿些相對無用的紙張做引子,找些幹木材準備點火。
鐵鍋便就架在上頭,等坑裡的火燒起後,將軍用壺裡的水倒入其中,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瓶酒,當即這屋子內飄著濃濃的酒冽之香,我正要喝一口先嚐嘗味兒,白露則笑著先奪了過去,到了些許在鍋內摻在水中。
五百年的陳釀倒入這鍋內,立刻便蓄足了香味兒,在此氣味兒之下,任何別的調料都顯得慘白無味兒了,白露不虧是我們的料理大師,這螃蟹可能死了挺久,早已不新鮮,而她的料理方法,是在不鏽鋼內放入幾塊小石頭,石頭高過鍋內的水。
再將已死的螃蟹置在其上,再找東西蓋住鍋兒,便就形成燜蒸之勢,如此以酒入味,酒水燜河蟹,便也能夠去除那般不新鮮感,多了水分和口感。
於是就在外面局勢一促即發的情況下,我們卻在這兒打算美酒佳餚的先享受一番,說來也真是太不尊重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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