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凌亂,極其抽象,但藝術感躍然紙上,絕對是有美術功底的。
這讓姜未更加懷疑,那本日記並不是自己的。
記憶會褪去,但學過的知識仍然存在,她仍然會騎腳踏車,打網球,沒道理會把美術忘得一乾二淨。
畫出來的東西,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秦賜晚上回來,問姜未學習得怎麼樣。
“就那樣吧。”她專心吃飯,表情冷冷淡淡地,心事重重的樣子。
秦賜一直在看她。
他坐在對面,不怎麼動筷子,好像沒什麼食慾,姜未的餘光看到,他想和她說話,卻欲言又止地,因為姜未根本不給他眼神。
這樣其實很辛苦。
冷漠是一把雙刃劍,刺傷別人的同時,也冰封了自己的心。
姜未迫使自己對秦賜冷漠起來。
但她矛盾的地方在於,她根本不確定秦賜做了什麼。
不能只憑懷疑,就給人定罪。
因此她對秦賜的心情裡,還有一絲絲的慚愧。
尤其是她現在全心全意,都想著另一個男人。
姜未清楚,那並不是愛情。
那是比愛情更重的東西,那代表她失落的記憶,過去生命的軌跡。
她能記起的唯一線索,是那個男人運動包上印著“arrow”這個單詞。
姜未用手機查過,在萬隆百貨的AB座,分別有三家射箭館。
他很有可能是去射箭館活動。
如果能找到那家店,或許就能找到他。
洗完澡,秦賜來到她的房門口,並沒有進來。
他端著一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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